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不服都不行。
在南邵抬起解石機手柄的那一刻,全場的人都自覺的閉上嘴,頓時一種壓抑的感覺浮在了玉石交易中心的上空。
“茲。。。。。。茲茲。。。。。。”
南邵拒絕了三個精壯賭石專家的好意執意要自己親手解石。
寧賭一線、不賭一片!
南邵最終放棄了在已經擦出玻璃種翡翠天窗的附近下刀,而是選擇了包頭松花整齊的蟒帶旁邊切開自己的第一刀。
劉宇浩微微一愣,但還是在心裡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南邵選擇在這個地方下刀是非常正確的,如果不是劉宇浩有八錦異能之術可以透視整塊毛料內部,他也會選擇和南邵同樣的地點解第一刀。
若論賭石的經驗,劉宇浩還真佩服南邵。
賭石是風險極大的行業,賭的是對翡翠的認知以及對賭石依據的科學判斷和分析;同時還要看有沒有運氣碰上賭相好的石頭。
而且,現在南邵更是在和劉宇浩賭心理。
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他是無法順利切開這一刀的,畢竟是價值兩億五千萬歐元的翡翠原石,就算南家再富有也不是個小數目了,更遑論現在南家已經快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霧,快看,有霧了!”
離南邵最近的一個男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瘋狂的大喊大叫起來。
精鋼砂輪帶起白霧隨著轉動向外飛濺,顆粒均勻細膩,只要是有點賭石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應該是解漲的表現了。
看著那白霧,南邵的臉上慢慢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
這塊老坑種黑烏砂是產自麻蒙場的,所以南邵選擇了直接切石,若是換成了表現最優秀的老帕敢毛料,他就會順著天窗擦石了。
要知道,老帕敢黑烏砂皮殼極薄,而麻蒙場則恰好與之相反,經驗豐富的賭石專家對待不同場口的毛料,解石手法也是會隨之變換的。
“咔嚓!”
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南邵便將賭石切開。
旁邊早已經準備好了的賭石專家身手矯健,不用吩咐就已經端起水潑了上去。
“這。。。。。。”
剛才還停留在南邵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