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便被劉宇浩消滅了大半,看到劉宇浩這驚人的飯量,李豐竟然又笑了。
緬甸人長期受到漢文化影響,在李豐看來,胸懷坦蕩之士才能做到劉宇浩這樣剛被拒絕了要求後還能談笑自如面不改色。
好像李豐小的時候聽戚萬正教導過什麼君子坦蕩蕩、小人長**。。。。。。類似的話,可他小時候特別不愛學習,所以能記住半拉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因此,李豐對劉宇浩的敬佩又在無形中增加了一分。
不過李豐心裡的那些想法劉宇浩並不知道,也沒知道的必要。
吃過飯後又準備了中午的乾糧,百來號人再次集結出發,由於山路崎嶇,這一隊人竟然也浩浩蕩蕩前後拉的有兩三里路頗為壯觀。
第二天的行程速度明顯要慢於第一天,到天快黑下來的時候也才走不到三十公里。
無它,只因整個隊伍完全進入了真正意義是礦區深處。
“劉兄弟,我想今天我們應該先去親敦江附近看看的,很多家族都沒有真正在那邊投資過玉礦。”
戚李培倒不是在懷疑劉宇浩的能力,但他心裡對目前家族的現狀十分擔憂,所以說話時語氣就顯得略帶生硬了一些。
但他說的也沒錯,緬甸翡翠礦床從北到南只要分為三個礦帶,最西北邊為後江至雷打礦帶,中間是以帕橄為中心的主礦帶,大多數的家族都以此為中心賭礦。
而親敦江則處於最南部,因為這個礦區與主礦區不相連,且交通方便,面積小,所以翡翠產量也比較小,不是主要的礦區,戚李培認為在那些地方更有可能賭出礦脈來。
劉宇浩用一面打溼了的手帕捂在嘴上,搖頭笑笑,說道:“明天吧,要是明天再明天什麼進展我會考慮你所說的親敦江流域。”
原始森林中的枯木根部彙集著大量的有毒氣體,在平時看來不會危害到人,可一旦下雨或者不小心碰斷了枯木樹根,裡面的有害氣體便會從土壤中滲透出來,令人防不勝防。
通俗來說,這種有毒氣體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瘴氣了。
劉宇浩有異能護體,但他總不能一直釋放著異能吧,李豐讓大家這樣做也是為了安全著想,所以劉宇浩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
若是以後有外人到了緬甸看到有一行人是如是裝備不用驚奇,他們一定是從深山中剛剛出來的。
戚李培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一切都聽劉兄弟你的安排。”
話是那樣說,但戚李培的臉上卻一直帶著深深的憂慮。劉宇浩是他推薦給家族的,如果此次賭漲了玉礦,戚李培的未來家主地位則會永固,可反之就有危險了。
他還有一個堂哥,一直是統領軍隊的最高行動長官,雖然戚萬正在世的時候堂哥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戚李培如果花費了大量的家族資金卻鎩羽而歸,那個不怎麼安份的堂哥可要有話說了。
但緬甸一向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賭礦團隊出門期間,一切行動必須依照賭礦專家為準。
對他們這百來號人的隊伍來說,劉宇浩就是最高指揮長官,即便是戚李培也不能無故違背指揮官的意願。
天黑之前李豐找到了一處有水源的地方安營紮寨。
藤軼走到劉宇浩身邊坐下,笑道:“劉哥,咱們總不能這麼漫無目的在山中瞎轉吧?”
“你也認為我是帶著大家瞎轉悠嗎?”
劉宇浩拽起一根枯草放到口中細細嚼著,好像那草根是天下最美的美味般不捨丟棄。
藤軼自然沒有那個想法,但一路上諸多人都連連抱怨,藤軼是怕時間久了,這種情緒一旦蔓延,對劉宇浩一點好處也沒有。
可藤軼哪裡知道,劉宇浩之所以要帶著這百來號人走這兩天,其目的就是要實地考察一下地形。
不管是戚李培也好,還是瑪桑達也罷,這兩個家族的將軍對劉宇浩的熱情都來自於劉宇浩親口說出自己能賭出玉礦。
將來,賭出的玉礦也必然是掌控在這兩家軍閥手中,時間短還好說,可時間久了呢?
如果他們之間因為利益分配出現了爭端,自己一個外人,又沒有軍隊的控制權,他們兩個家族還會像現在這樣禮待劉宇浩麼?
不用多想,答案都呼之欲出。
劉宇浩不可能經常來往於緬北山區,薛浩然更沒機會走出克拉康的地盤跑到其他將軍的勢力範圍中瞎闖。
他正好這一次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考察一下附近的地形地貌,以便將來突然狀況後薛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