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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部分

劉宇浩的目光。

在他看來,劉宇浩就是一隻小小的青蛙,而且還是即將被自己當作腹中美味的小青蛙,美食當前沒有人會心情不爽快的。

劉宇浩淡淡的笑笑,但眸子全是冷漠,走上前在切面上觀察了一下,說道:“南邵,你覺得你這也能稱為解漲嗎?你怎麼好意思在這麼多賭石界的高手面前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

聽到劉宇浩放肆的言語,南邵心中憤怒已極,眼中冒出一道寒光。

嘿嘿笑了一下,劉宇浩沒事人般的又搖搖頭坐回了剛才那個位置,彷彿南邵就是空氣,根本不在自己眼前存在。

能被安排到離解石機最近的兩三百人都是珠寶界有點名氣的,可能在賭石上他們不如劉宇浩和南邵,但看賭石切面是否解漲的能力卻不會差。

劉宇浩沒必要和南邵去做那無謂的口舌之爭。

沒得跌了哥的份不是?

南邵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臉色越發陰沉了下來。

白色霧層下的確是有一絲蔥翠的綠意,可以說,若是在普通情況下,這綠意的出現就已經能讓很多人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可惜的是,現在自己是和劉宇浩在對賭,那霧層下淡淡的綠意的確不能稱之為解漲,一定要下個定義的話,那充其量不過是有解漲的苗頭罷了。

賭石作為一種獨特的高檔翡翠原石交易方式,指的是賭石人憑經驗對一塊翡翠原石,依據皮殼上的表現,反覆猜測和判斷,以估出的價格買下。

然後,賭石者再一刀剖開,可能裡邊色好水足,價值倍增,也可能裡邊無色無水,轉眼一文不值。所以才會有“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的俚語出現。

但首先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賭漲的前提是價值倍增,而不是僅僅出現解漲的苗頭。

南邵想贏得這個賭局必須要切出大漲來。

可現在看來想解漲似乎很難,因為他還剩下最後一刀的機會了,而這一刀下去,南邵必須把毛料的價值提升到兩億五千萬歐元以上。

能成功麼?

反正南邵現在心裡是沒什麼底氣的。

看著解石機上的毛料,南邵不免暗暗搖頭偶,毛料被切掉了這麼多了,可還一直都是霧層,這樣的毛料同樣透漏著古怪,很少有毛料會切出這麼多霧層,還不見翡翠的。

固定好毛料,重新下刀。

圍觀的人們都很配合的不再大聲議論,目光緊盯著解石機旁的南邵,特別是那些下了重注賭南邵贏的人,暗中攥緊了拳頭。

可一定不能輸呀!

哥們可是在你小子身上下了大本錢的。

南邵聽不到,也不可能會去理會那些無聊的人,他的眼中透出血紅,像一臺掃描器般在毛料上不停搜素著,希望自己的最後一刀能創造奇蹟。

賭石因為一直都不是在公開透明的情況下進行的,所以在外界人眼中,這種行為充滿了神秘色彩。

而行內人在解石的過程中,也不願輕易透露購買原石的價格,更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著自己解石。

大部分的賭石者都是解漲了才告知眾人,而解垮了通常會安靜消失,所以很多人只聽說解漲的訊息,卻不知道那些賭到傾家蕩產以後的人們心情是怎樣的。

“江天,他們誰贏了?”

儘管薛薇薇嘴上不對付劉宇浩,可心裡卻恰好與之相反,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會死拖著江天來這臭氣哄哄的玉石交易中心了。

無奈,薛薇薇的個頭並不高,所以前面發生了什麼她是看不見的,就算看見她也不能分辨賭漲賭垮,想知道結果如何,她只有向江天打聽。

江天眉頭緊鎖,一副沉思的模樣輕輕搖頭。

“是劉宇浩輸了麼?”

薛薇薇一愣,看江天臉上沒有絲毫高興的樣子,難道說現在的情況對劉宇浩很不利?

江天又搖搖頭,道:“不好說,南邵的毛料已經出綠了,但劉大哥一直胸有成竹。”

賭石的神秘性就在於,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現在就讓江天對今天的賭局下結論恐怕為時過早。

“劉宇浩,若是我想一刀把這些綠意解出來,在什麼地方下刀最合適?”

南邵猛地抬起頭,說了一句讓全場人震驚的話。

包括劉宇浩在內,所以的人都怔愣住了。

什麼情況?

南邵居然問計於劉宇浩?

這個玩笑恐怕是開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