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於人不如主動出擊率先佔據上風,這一向是劉宇浩的行事風格。
老有一把明晃晃的刀懸在頭頂上,擱誰也睡不好覺。
“董事長,下面幾天的明標和最後一天的暗標怎麼辦?你若是離開了我們可沒主心骨呀。”
其實從劉宇浩把十億歐元支票交給沈國那一刻開始,劉宇浩就已經慢慢在觀察沈國的統籌能力了,現在看來讓他坐鎮公盤一點問題也沒有,所以劉宇浩才能這麼放心的離開。
但沈國的這個問題也的確是關鍵,沒有劉宇浩在,最關鍵的暗標的確是不好操作。想到這裡,劉宇浩默默點頭,說道:“這點你放心,我會趕在最後一天之前回來的。”
沈國目光一凝,想再說些什麼卻沒張開嘴。如果他沈國連劉宇浩隱藏的某種深意都聽不出來,想不到去做,那他就是扶不起的爛泥。
劉宇浩知道沈國的意思,擺手說道:“昨天連續解出了五塊玻璃種翡翠,我們浩怡珠寶已經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所以我今天找了祝彪兄弟讓他們幫著攪局,相信經過今天下午的競拍,大家會暫時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的。”
而且,劉宇浩身上還有五個多億歐元的瑞士銀行本票,那些錢都是為了以後秦為先專營高階翡翠做基礎的,全部要投在此次公盤中,他怎麼可能放任那麼多極品賭石不管不顧?
劉宇浩又拿出隨身攜帶的那個神秘的小本子,把沈國叫到自己身邊低聲交代了全部需要注意的事項已經重點關注的賭石。
等兩人再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劉哥。。。。。。”
藤軼帶著人把劉宇浩住的房間團團圍住,那二十多個面色冷峻的男子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陰冷的眸子中散發著寒光,稍微懂一點的人都知道這些人不是好像與的,沒準哪個手上就沾著血呢。
“薛薇薇小姐在嗎?”
劉宇浩擺手打斷了藤軼的話,程蔥蔥昨天已經帶著五塊玻璃種翡翠回香港了,但薛薇薇卻留了下來。
藤軼點點頭,道:“薛小姐在呢,要不要我去叫她一聲?”
“不用了,我親自去。”
劉宇浩搖搖頭制止了藤軼,自顧大步朝薛薇薇房間走過去。
“你幹嘛?不知道這是女孩子房間嗎?”
薛薇薇開啟門發現是劉宇浩在外面,臉色陡然驚喜了一下,但隨即又冷冰冰地瞪著劉宇浩微微皺了皺柳眉。
“沒事就不能來串門子嗎?”
劉宇浩也不介意,呵呵一笑,不等薛薇薇同意就闖入了她的房間。其實薛薇薇剛才的表情全部被他捕捉到了,只不過劉宇浩不願揭穿罷了。
“你。。。。。。哼,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同意你進來了麼?”
雖然臉上還是那種冷冰冰的模樣,可薛薇薇手裡卻不由自主地走到茶几旁為劉宇浩倒了一杯開水,道:“我不喝茶葉,你就將就這喝這個吧。”
“我不是來喝茶的。”
劉宇浩嘿嘿一笑著擺擺手,但還是把水杯接了過來輕輕放到一邊。
薛薇薇怔了一下,掃了劉宇浩一眼,說道:“有什麼事趕緊說吧,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究竟不是好事,沒得讓人說閒話。”
這都哪跟哪呀!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說道:“那啥,你有化妝品麼?”
“你問這做什麼?有什麼企圖?”
薛薇薇臉色清冷地瞪了劉宇浩一眼,滿是嘲弄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心說:“哼,一個晚上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誰知道是不是去喝花酒了呢?”
還好劉宇浩不知道薛薇薇心中的想法,要不然他非哭死不可。
那啥,哥們喝什麼酒用的著跟你彙報麼?
“只是用一下,不用防狼似的防著我吧?”
劉宇浩話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可說都說了又不好改口,只能傻笑幾聲。
“真不知道賀姐姐怎麼能看得上你這樣的人。”
薛薇薇撇了撇嘴,但還是從浴室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化妝包來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退後一步。
說實話,劉宇浩的突然登門打了薛薇薇個措手不及,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表達自己對劉宇浩的糾結之意,只好按著原來的路子沒怎麼給他好臉色,但心裡卻是有些暗暗歡喜。
畢竟薛薇薇在劉宇浩之前的確沒有跟任何男孩子交往過,所以有時候在度的把握上不知道分寸的深淺也屬正常。
劉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