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未褪的少年。
可現在呢?
瞧人家那種沉穩的氣度,豈是裝逼能扮演出來的?
劉宇浩費力地從瘋狂的人們手中逃離出來,卻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更大的包圍圈,剛剛還在解石的人們,卻是從解石機那邊蜂擁而來,將劉宇浩再次團團地困在了中間。
“劉先生,能過來指點一下我們嗎?”
“劉先生,我們以前在明陽見過面,您還記得麼?”
“劉。。。。。。”
由於劉宇浩的到來,人們都瘋狂了起來,似乎忘記了今天自己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整個緬甸玉石交易中心霎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哼,他居然還敢回來!”
很快,劉宇浩再次回到緬甸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玉石交易中心,南邵也在人群中發現了劉宇浩的到來,看著圍在劉宇浩身邊的那些人,南邵整個人臉色發青,憤聲冷哼。
“那個年輕人就是劉宇浩?”
在南邵身邊站著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眼眸深邃,似乎能洞穿世界上的一切。
老者看到劉宇浩受歡迎的程度如此熾盛也是微微愕然,但臉色卻是非常平靜,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
“是的父親,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和嫵兒在酒店待了一晚上的人。”
南邵滿臉憤恨,眼中透出無比的怨恨。
再怎麼說唐嫵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可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叫劉宇浩的男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女人在酒店的其中一個房間裡待了整晚。
更令南邵無法忍受的是,唐嫵第二天居然消失了。
不接自己的電話,也不接自己父親和唐老爺子的電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
打臉呀!
如果說明標第一天的標王之戰是劉宇浩偷偷的打南邵的臉,那麼,當天晚上就和自己的女人柔情蜜意,然後讓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這件事就是明著打臉了。
好幾天南邵都不敢在眾人眼前出現。
他彷彿是看到了人們眼中嘲弄的意味。
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無法控制的男人還算是男人麼?
這是南邵自出生到現在最大的恥辱,足夠他銘記一生!
南老爺子卻沒南邵那種深深的怨恨之意,微微點頭,說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我倒是想見一下這個有趣的年輕人。”
“有趣的年輕人?”
南邵頓時一愣,下意識地在口中重複了一遍自己父親剛才的話。
但來不及細想,父親已經走出十多步了,南邵只好咬牙切齒地冷著臉緊跟上去。
這個時候戚李培的衛兵已經將圍觀劉宇浩的人群分開了,個個臉色嚴肅,手握鋼槍,似乎如臨大敵的模樣把戚李培和劉宇浩保護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誰就亂來?”
劉宇浩正在和沈國說著什麼,突然聽到一個自己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南邵正鐵青著臉和戚李培的一個親兵冷聲呵斥著。
“讓他們過來吧!”
劉宇浩輕輕在戚李培身邊說了一句。
他這次來玉石交易中心其中一個目的不正是要看看南老爺子嗎?南邵身邊那個滿頭銀髮的老者一定就是“南霸天”了。
戚李培點點頭,暗示自己的親兵後退,給南邵一行人讓出一條通道。
看到阻擋自己計程車兵忽然閃開了,南邵先是一愣,隨即抬頭看著劉宇浩,惱羞成怒地說道:“劉宇浩,你還有臉回來這裡?”
“南邵,我同意你說話了嗎?”
劉宇浩還沒來得及說話,南老爺子便已臉色冷了下來,輕聲怒喝了一聲。
南邵聽到自己父親罵自己,也是臉色驟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退了一步,一臉怒容地瞪著劉宇浩。
“南老先生!”
劉宇浩哪裡會去計較南邵的表現,淡淡一笑朝著南老爺子微微鞠躬。
在對待任何一個老者劉宇浩都是同一種態度,不敢老人的手下如何,畢竟不能代表他們自己,所以,該有的禮貌劉宇浩還是會表現出來的。
南老笑了笑,對劉宇浩的表現非常滿意,走過來端詳了劉宇浩半分鐘,才笑道:“嗯,不愧是齊驥老哥的弟子,沉穩大氣!”
劉宇浩微微一笑,知道這老爺子一定是認識自己老師的,所以臉上更加客氣,笑著說道:“南老爺子過獎了,小子愧不敢當!”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