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事隔多日竟然有了她的音訊,旦,一陣激動;
“大王還讓她坐在站車,可見有多麼受寵;”
有多麼受寵,帝辛幾次三番,當著他的面欲要妲己,這於旦是切膚之痛;
與妲己在湖邊,在巖洞裡,幾次三番,都可以與她親近,旦,卻一直再剋制。
切膚之痛2
妲己在帝辛的跟前,是那樣深受寵愛,旦,眼前不斷浮現著帝辛澄黃的雙目,貴為大商的天子,他坐擁天下,富有四海;
自己一個侯爺之子,並且是西伯侯眾多兒子中並不出眾的一位;
想與當今天大王搶奪女子;正在這時,鄰桌的人想是吃酒吃絮了,推搡間碰到旦的身上,自是起身避讓;
而對方實在吃得太多,甚至站都不能夠站起來,旦,一片好心,俯下身去摻那人;
卻不曾,那人斥責道:“賤奴,不許用你骯髒的手碰我;”
“什麼?他是個奴隸,”與那人同桌的人及酒坊諸人俱盯旦,“店家,你怎能讓王的奴隸,與我們這些坐在一起一同吃酒?”
那吃醉的人仍不作罷,一面衝旦噴著酒汽,一把拽過旦脖子,“大家快看,是逃奴,是大王身邊的逃奴;”
“把這個奴隸抓起來,”
“我不是奴隸,”眼見眾人擁上前,旦一陣掙扎,“我是貴族;”
“這個賤奴膽敢稱我,”“膽敢謊稱貴族;”
“打他,”藉著酒勁眾人在旦的身上撒波,“奴隸者,人儘可欺也;”
“你們,”旦握著拳,“在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敢打我們這些尊貴的人,”甚至連店家及店小二都不滿一個奴隸反抗平民;
“揍他,往死裡揍,”店中諸人衝上前,死摁著旦,任旦縱有一身力氣也無處可使;
之後,五花大綁,“向我們這些高貴的人求饒;”
“不,”我堂堂西伯侯之子,怎麼可以向這些平民求饒;
“不求饒?”吃醉的人衝同伴招了招手,“給他長點記性;”
說罷,便解開褲頭,將尿撒到旦的臉上;
“你們這些酗酒的朝歌人,”旦眼中的恨意,是那的恨,我一定會不忘記我所受的恥辱;
奴隸的身分,帝辛,因為你,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徹底顛覆了我的身份;
我要報復、一定要報復。
切膚之痛3
之後,旦被這群殷人拖上大街,拉往王宮的方向;沿街的石粒將他的周身割的疼痛,“有逃奴,”因這著這群人大聲的喧譁,眾人皆奔出街外;
石塊、髒物全部潑在旦的身上,人生所經歷的屈辱,旦一一品嚐到,苦澀、怨恨,充斥著他的內心,一定要活下去,尋找到出路;
在逆境裡,旦是那麼堅定,無論如何,再受屈辱,都要堅持下;
夜色裡一陣馬蹄聲響,一輛珠玉裝飾的馬車發出叮噹聲,見前方遠遠有人橫在路中,馬車上兩位貴族挑起車簾,“這是怎麼回事?”
“稟老爺,有逃奴,城裡的百姓抓著逃奴,據說是從王宮裡逃出的,是王的逃奴;”
“哦,”馬車上兩位高貴的王族對望了一眼,“從不曾聽說王宮有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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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不如下去一探究竟如何?”被稱為師傅者正是太師即帝辛的王兄微子啟;
“徙兒扶為師下車,”而自稱為徙兒者自是箕子,他的門生;
見馬車下來兩位王族,一位是當今大王的庶兄,另一位是則是大王的叔父;眾人紛紛退讓,伏在地上給他二人請安;
“這是怎麼回事?”微子啟挑起長眉,盯著一身是髒物,躺在地上咽咽一息的旦;
“啟稟太師老爺,”太師微子啟以賢良享譽朝歌,“這個逃奴私逃宮庭,在坊間與平民們飲酒,並且,恍稱是西伯侯的公子;”
“逃奴?”箕子俯下身,忍著旦身上發出的惡臭,撥開他的脖子,“師傅,的確有個商字;”
豈料,旦一把抓著箕子,“我不是逃奴,是西伯侯第三子,姓姬,名旦。”
“你且將家門報來,”箕子急中生智,如果眼前這個人能說得清西伯侯家門情況;
“我父親西伯侯,姓姬名昌,被大王封為三公西伯侯,去年入朝歌之後,不曾回到西歧;母親太姒,旦之前有兄長兩位,大哥姬考、二哥姬發;”
“師傅,”微子啟亦聽清旦之陳述,“你所言不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