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女朋友，女朋友也分很多種，有隻是因為對方漂亮才在一起的，有隻是為了上床在一起的，但大哥這次不同，那種感覺，就好像非常在乎對方，卻又不敢承認那種感覺。”

“你說的我都雲裡霧裡了。”

“總而言之就是愛了。”李胖子點了支菸，“那麼愛一個人，卻又怎麼會把她忘了，所以我猜，櫻夕她可能已經……”

實際上根本不用猜，在那種情況下，活的人都登上了戰艦，而沒有在戰艦上的，就只有一個後果。

“所以你那時候才制止我……”雷飛像是明白了，但又道，“可是大哥當時看上去，也不像是裝的。”

“沒錯，大哥不會說謊，除了一些非隱不可的情況，他從來沒有對我們隱瞞過什麼。”李胖子道，“當時他的精神波長也是正常的，沒有說謊的跡象。”

“那麼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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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一種病例，就是某個人當非常不願想起一段記憶時，就會在潛意識裡把這段記憶封印，大哥我想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車子裡靜默了一會，雷飛又道，“你有沒有覺得……這次大哥回來，好像哪裡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

“你指什麼？”

“你是精神力者，這方面你應該比我強，有許多地方，比如大哥手上一直戴著的籠手，這次回來卻消失了。”雷飛想了想道。

“這沒什麼，那個籠手也是最近出現的。”

“我不是專指這個，更多的還是在大哥的情緒上，你難道不覺得這次回來後，大哥整個人好像變了很多。”

“你是說？”李胖子望了眼對方。

“大哥好像一直都沒有精神一樣，如果說是櫻夕的死，但大哥已經把這件事忘了，所以應該與這個無關。”雷飛努力組織著語言，“本來這次日本的毀滅，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大哥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喜悅，看到兄弟幾個時也是一樣，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李胖子點了點頭，“其實我早就感到了，與其說不高興，倒不如說心灰意冷，回來後的大哥總給人一種憂鬱的感覺。”

“是不是在失蹤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

“很有可能。”李胖子吸完最後一口煙，然後把菸蒂從視窗彈出去，“昏迷後沉入海底五天五夜的說法，根本就行不通，大哥在這期間一定去了某個地方。”

“我們要不要去問問他。”

“不必了，依大哥的性格，等到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否則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總而言之，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呢。”雷飛皺著眉道。

陳陽回到家時，別墅裡還亮著燈，不知道是不是給自己留的。

他敲了敲門，門幾乎在瞬間就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