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只要師孃不露口風,自己嘴嚴,別人是不會知道的。我這個師父呀,還是安心地當你的烏龜吧。我睡我的,你過你的,大家相安無事。這麼一想,他的心裡又輕鬆一些了。
直等到吃晚飯時,也沒有師父召見的事。小牛長出一口氣,心想,看這個樣子,今天是沒有事了。
到了次日一早,一切照常。小牛照樣下山背水,回來打柴、打鐵等等,乾的都是必修課。一閒下來時,小牛心裡嘀咕道,他怎麼沒有見我呢?他心裡在想什麼?他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了吧?
練功之餘,小牛就問周慶海:“大師兄呀,聽說師父出關了,他什麼時候會召見我們這些弟子呢?”
周慶海搖頭道:“小師弟呀,我也不太清楚。據說師父出關之後,除了見子雄跟月影還有師孃之外,沒有見別人。”
小牛聽了反而心裡不爽,心想,自己是新收的弟子,照理說師父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上山了。他根本沒見過我這個弟子,總應該見見才是呀。
小牛笑了一下,說道:“師父他剛出關,一定有許多要事要處理。我想咱們很快就能見到他老人家的。”
周慶海很世故的一笑,說道:“我想也是呀。好了,小師弟,咱們閒話少說,還是幹活吧。”
小牛答應一聲,就按周慶海的吩咐做了。然而在心裡的這個疑團一時間還不能解開。
一連數日,小牛都是規規矩矩塌實地練功。他既怕師父召見,又想他召見。他的心情挺複雜的。可這些日子以來一點動靜都沒有,更叫小牛不解了。
這些天裡,師孃也沒怎麼見他。即使見他也是談些正經事,沒有跟師父有關的。
還有呀,他跟月琳相處的時候,也問過月琳關於師父的事,月琳也是毫不知情。這使小牛感覺這個師父神神秘秘的,像一個謎一樣讓人好奇。
這些天的體力勞動,使小牛變黑了,但是他的精神頭格外好。要知道練功這事最是苦差事了。一個人要想成為人上人,必須要吃得苦中苦。要想修成高明的法術,高人一等,技壓群雄,一定得吃別人吃不了的苦。
小牛從小到大,哪受過這些罪呢?舉個例子來說吧,就說打鐵吧,在高溫的室內,爐火熊熊,熱力四射,似乎一塊鐵不用進爐子就會被烤化。在這種情況下,小牛要在爐前夾鐵,放鐵,再到砧板打鐵,真是吃盡了苦頭。
每次小牛叢爐房出來,呼吸到外面的空氣,就有一種從地獄歸來的感慨。他心裡大叫道,老子不幹了。這哪是人乾的事呀。可等他冷靜下來,他的意志又堅定了。他心想自己不能半途而廢的。如果現在就後退,他會一事無成。如果他啥也不是,那些美女們誰能瞧得起他呢?還有呀,那些敵人巴不得他這樣呢。沒有本事比較容易對付。那樣子的話,可把孟子雄樂壞了。他想怎麼殺他就怎麼殺他,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還有呀,趙曲蛇這個王八蛋那樣汙辱他,如果他不學好本事,怎麼收拾他呢?那傢伙變成太監之前就本事挺好的。等他的傷一旦好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復仇。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呀。他總不能老巴望著美女救命吧?那也太沒面子了。
這麼一想,小牛在練功時就更努力了。小牛的表現看在周慶海眼裡,不禁暗暗喝彩。在他的眼裡,小牛應該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小子,決不是吃苦耐勞的那種人。可他想錯了,小牛在這方面乾得很好。他真有點不解,自己閱人無數,怎麼會看走眼呢。
月琳見小牛越來越瘦,越來越黑,有點擔心小牛受不了。時不時地指點一下練功的技巧,還常跟廚房打招呼,給他加強一下營養,只是幹體力活是不需要技巧的,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體力勞動。
月琳的關心當然使小牛心裡溫暖,讓他覺得女人柔情的可貴,同時他又不禁想,月影如果也像月琳這樣柔情蜜意的話,那該多好。
小牛是瞭解月影的,她那樣的性格只怕不會這麼做。即使對孟子雄,也不會這般溫柔的。她不是那種含情脈脈的小姑娘,她的氣魄跟志向大著呢。她是那種下廚房做菜給男人吃的那種美女嗎?別做夢了,月影她也不愛你。
少了月影的關懷,小牛深感這是一種莫大的遺憾。雖然月影不關心他,但他還是可以見到她的。除了在廣場上看見她授徒之外,有時在走路時也能碰到她。那又能怎麼樣呢?小牛一臉的喜悅,親切地叫一聲師姐好。
而月影只是瞅一眼他,輕聲一哼,便如風一般刮過小牛的身邊,給小牛留下一陣子的清香,令小牛失神半天。他也會對著她遠去的身影想起曾經的好事,在記憶裡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