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會不說呢!”霓漫天本就罪不至死,當時自己出手也是因為實在是迫於無奈。就好像要保護小雞的母雞一樣,一想到她今後可能會給自己身邊愛的人所造成的傷害,她就變得沒辦法控制自己。
東方彧卿笑道:“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麼?天下的人我管不住,天下人是舌頭可都是歸我管的。那條舌頭敢不聽話,我就——”
東方彧卿從懷裡掏出一把像蛇一樣的金色小刀來:“割了它!”
花千骨睜大眼睛:“你不會真的要把她舌頭割了讓她變成啞巴吧?”對於霓漫天來說,如果舌頭被割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就算她不能說話了,她還能寫啊,能比劃啊,還可以透過傳音啊!”還說自己多聰明,明明就笨死了。
東方彧卿摸摸她的頭:“放心吧,我會處理的簡單幹淨的。”
花千骨陡然安心下來,這麼多天了,她就沒有一刻踏實過,被別人捏住把柄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對了,你是怎麼進到長留山又上到絕情殿來的啊?”花千骨這才反應過來,要是讓師傅看見……
“我跟尊上說了我送糖寶回來。”
“啊?你跟我師傅很熟麼?”
“不熟,也就是救下你們之後聊過幾句。然後他帶了你回長留山,糖寶跟我留在異朽閣。”
“那他現在人在哪?”
看著花千骨一臉擔憂的樣子,東方彧卿心裡莫名其妙一股酸澀:“他被你鮮血喂的飽飽的,現在應該在閉關調息吧。你把這個藥吃了,補一下身子,我先出去一下。”
花千骨接過他遞來的藥丸吞進肚裡:“你去哪啊?”
“幫你解決掉那個秘密。”
東方彧卿閃身出門,立刻消失了身影。
“誒!小心世尊啊!”
花千骨無奈的端起桌上師傅煎的藥,一面喝一面和糖寶解釋最近發生的事情。
霓漫天正在貪婪殿自己的房間內看著世尊因為她仙劍大會獲得魁首而獎勵的兩本秘籍。一想到花千骨從今往後都得乖乖聽自己使喚她就無比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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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感覺身後有人。
“誰?”她慌忙轉身。
怎麼可能會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貪婪殿又進了自己房間都絲毫不被察覺!
嘴未待合上,立刻一個什麼東西竄進了喉嚨裡,涼涼的,順著喉管滑入。她的身子瞬間便不能動了。
“你是……你是東方彧卿!”霓漫天驚恐的看著面前這人,正是太白山上突然出現,幫花千骨退了曠野天,奪回神器的那個玉面書生。
莫非……莫非花千骨讓他來殺自己了?!
霓漫天厲聲道:“你敢動我!仙劍大會上她想殺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早就把絹布和一份書信施了法術藏起來,若是我死了,那信自會飛到世尊和尊上的手上!”
東方彧卿看著她溫柔的笑,可那笑容在霓漫天眼中卻如同魔鬼一樣。她就奇怪了,到底花千骨到哪裡認識這麼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乖,張開嘴!”
霓漫天圓睜著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嘴真的在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
“恩,對,真乖,舌頭伸出來。”東方彧卿滿意的點點頭,從懷裡掏出金蛇小刀來。
霓漫天驚恐萬分的努力想要搖頭,可惜身體除了他命令的部位,其他的一動也不能動,半點法術也使不出來。
不要!不要!那個男人到底想對她做什麼?難道是不想她說出去便要割了她的舌頭!他以為這樣自己便不會說了?
花千骨,算你狠!我霓漫天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正當霓漫天害怕的閉上眼睛時,東方彧卿用刀割破自己中指,然後用沾血的手指輕觸了一下她的舌頭上。她只覺得一股強烈甜味直往上衝,身體裡的每個部位都甜到痠軟。
可是怎麼會有人的血是這麼甜的?連空氣中都充滿了一股甜膩的香味,不光味覺,連大腦都似乎跟著被麻痺了。
東方彧卿手在空中結了幾個印,嘴裡嘰裡咕嚕的念著,一行行金色好像經文一樣的文字,幻影一般從他嘴裡飛出,往霓漫天的額頭上鑽進去。
“你對我幹了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師傅!!!師祖!!救我!!”霓漫天慌亂的大喊起來,無奈周圍已全部佈下了結界。
“絹布你放在哪的?”
我不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可是她卻聽見自己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