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霓漫天老愛找自己的岔,她總是儘量少出風頭,避開她。為了練習五行,她甚至忍著被桃翁刁難,火夕欺負的一個個找他們請教和輔導。
一轉眼,馬上就要仙劍大會了,在落十一的實戰課上,幾個班分組比試御劍術。最後淘汰剩下來的8個人裡面,霓漫天和花千骨分為一組。
這是霓漫天和花千骨兩人第一次正面衝突,輕水在一旁乾著急,落十一卻興致盎然的想看看憑花千骨這麼努力的成果是不是可以和霓漫天比上一比。
花千骨知道這也算是仙劍大會的預演和排練,而霓漫天是她目前最大的障礙,如果自己勝不過她,憑她的家世背景還有仙資,自己根本就沒資格跟她爭。
立在海軒木劍上在空中左閃右躲著霓漫天凌厲的招式,明明只是同門切磋,她卻下手又快又狠,招招致命。
霓漫天擅長水系法術,空氣中的水汽不斷被她凝結成冰凌,暗器一般向花千骨激射而來。花千骨仗著御劍術有所小成,只能拼命閃躲,抓住她攻擊的間隙給予回擊。
你來我往之間,兩人竟打了半個時辰還沒有分出勝負。
霓漫天法術雖強,花千骨卻不停躲閃,拖著她打持久戰。霓漫天畢竟身嬌肉貴,不像花千骨吃盡了苦頭,慢慢氣力耗盡,速度慢下來許多,
花千骨趁機反攻,同樣用冰把她從劍上打了下去,然後凝神結印,飛快生長的巨木如箱子一樣密密實實的把她牢牢封在了裡面,任她火攻水淹,萬般踢打,就是出不來。
朔風在一旁看了好笑,看來仙劍大會上決戰的,會是他和花千骨了。
花千骨心道平時受她那麼多氣,吃她那麼多苦頭,本來想把她多困個一時半會的,可是畢竟同門,又不想跟她結下太深的怨恨,於是很快把她放了出來。
霓漫天氣得臉都青了,看著落十一一臉讚許的看著花千骨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她無論如何都沒料到,小小一個花千骨,法力精進的竟然如此之快。果不其然,成為她拜尊上為師的最大禍患。早知道便早點將她除了,她的仙劍大會若再如此丟人的話!她有何面目見她爹孃!
心中怨念一波強過一波,手中的海軒木劍竟硬生生被她折斷。
………
“輕水,仙劍大會是什麼樣的啊?”花千骨躺在床上睡不著,再過兩日便是仙劍大會了,這幾日,長留山上來了好多人,各門各派的掌門還有弟子,還有一些弟子的親人,幾大殿全部住滿了,好不熱鬧。花千骨是又激動又焦躁。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參加過。”輕水坐在床頭,就著夜明珠的光亮替糖寶做著它仙劍大會上要穿的小衣服。
糖寶趴在一旁桌上的自己的小房子裡,手裡抱著落十一給它的一個綠色有彈性的球球玩來玩去。
“仙劍大會挺簡單的,不就是比武大會麼,但是所有弟子都必須在空中比試,不能落地,誰先落地誰就輸了。”
“是各個門派的都對打麼?”
“長留的弟子佔了大多半,其他門派一般各都只派出幾人。新入門的弟子分為一組比試,拜過師了的是另外一組,你們不用擔心,和你們對打的也都是些新入門沒多久的,不會有多厲害。十一師兄他們也會有比試哦,去年的拜過師傅的那一組就是十一師兄拿的第一。到時候我要去給他加油!哈哈!”
“那新人的那一組呢?去年誰第一?”
“去年是世尊的弟子上上飄,再前兩年好像是舞青蘿,再早些年好像是火夕,世尊和儒尊的幾個弟子,都是新人組的魁首。”
花千骨心裡顫了顫,自己有沒有把握拿下第一,有資格做尊上的徒弟呢?
“尊上為什麼不收徒弟啊?”輕水問,一臉崇拜的道,“要是能讓我拜尊上為師,天啦,死了都甘願。”
“那就不清楚了,不過從前些年開始世尊都一直在逼他收徒弟,畢竟尊上是掌門嘛!今年尊上會收徒的可能性很大哦!”
花千骨閉上眼睛,她想尊上之所以不願意收徒,可能是習慣一個人了,不想身邊有什麼麻煩和牽絆吧?
“拜師是怎麼拜啊?是誰勝了誰就有資格選拜在誰門下麼?”輕水問。
糖寶嘗試著爬到球球上去,屢次失敗後又從球球上滾了下來:“怎麼可能,這天底下只有師傅選徒弟,哪有徒弟選師傅的。當然是由師傅先選啦,所以就算比試不能贏,若能展現出自己優秀的一面,也不愁沒有師傅會看上你的。然後師傅選完了自己中意的,沒被挑上的弟子再嘗試向自己欽佩的人拜師,若仍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