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症狀三:宮女們每日的期盼皇帝駕臨終歲宮,希望主子獲寵在望!
我的娘啊,我的神!這是啥日子?雞皮蒜毛的小事拿來讓我參謀,不行!成日裡被這些瑣事煩死,不是我鼓勵賭博,宣揚、傳授鬥地主,實在是有意識的,轉移她們的注意力,我想盡可能的省點心。我的宮院裡從此風平浪靜,不進小院萬萬聽不到打牌吆喝爭執聲,此時小環的地主當的興沖沖的,得意的揚著手中的王牌,大聲的叫嚷。
院中站崗看哨的兩個太監禁不住刺激,二人急巴巴的想回屋中,二人見門庭清淨,溜躥著進了小院,加入群情激憤的鬥地主的行列中。
一人獨自踱步進入宮苑,見終歲宮裡了無人跡,微皺了眉,容情肅穆。依著記憶的路徑,緩步走向莫皓然的宮室。
那人入的內室,見女人全神貫注的素畫描摹,他還不知女人有此才能,但,見了女人畫出的東西,心生怒氣,自身散發的寒氣可令室內結冰,依然故我的女人並沒發現周遭不妥,嘴裡還哼著調調。
畫上的人沒有畫出具體的儀容,不過僅從素髮的冠就能分辨,皇帝和王爺都沒穿衣服,腰際處類似草裙的遮物,畫上的二人手牽手的扭臀歪步,女人的嘴裡哼哼,畫至兩個男人擁抱時,女人眉飛色舞,嘴裡嘟噥著“折騰死你們,啊啊,別怪後媽我哈!哈哈吼,美男集中營,全體大攻虐,哈哈!老孃太有才啦!”
女人支著下巴,做沉思狀,疑慮著再新增什麼,渾不覺自己被盯梢,女人突的跳起,賊目閃爍,樂呵呵的自言自語“瞧我這記性!宮裡的美貌太監多的是,我怎麼把他們忘記啦”?
於是,雙人草裙舞變成夏日嬤嬤茶,一太監懷中還抱著一隻奇形怪狀的樂器演奏,吹笛子的,打鼓的通通都有。
女人大喝“齊了”!
我伸伸懶腰,搞藝術的新新人類們,這活真是累人!人家爬個三十幾層樓,那叫行為藝術!
這畫該取啥名?叫:美男集體攻?抑或是:同志大會?
室內的溫度有些冷,降溫了嗎?我轉頭看向窗外,猛地被身邊的一景嚇得魂飛魄散!我的筆飛了,畫卷掀起,屋內颳起八級颱風。我看著暴怒的皇帝,不自禁的咽咽口水。
皇帝氣怒的將所有雜七雜八的畫撕碎,盯向女人的面容活似吃人的老虎,走近女人一把拽住女人前襟,怒哼“你成天的搗鼓這些東西?畫這些算什麼?怨怪朕不寵幸你,冷落你?你到有膽子,是誰借了你天大的膽?是什麼令你變作另一個人樣?朕可不知道你又會畫,又會舞的。”
我被皇帝攥的喘不上氣,雖然近距離觀察皇帝生氣的樣蠻美的,但是本人性命更重要,我試圖撥開皇帝的手,衣領勒的脖子難受,實在顧不得尊卑之分,抬起腳猛踹皇帝重要部位,看著皇帝滿面痛苦的捂著重要部位,心中升騰報復的快感。看皇帝此時的經典造型,和瑪麗蓮夢露手捂翻飛裙裾的造型,實在是異曲同工之妙呢。
我缺根腦神經似的,不由自主的大笑,直將眼淚也笑下來。皇帝越狼狽,我就越開心。穿越古代以來,唯有今日真正的笑開顏!自己都要忍不住崇拜自己的大膽,此刻,死亡的威脅無暇顧及。
笑罷,我懶懶的斜靠軟榻,全身力氣放佛只為那一場大笑釋放,是後怕,是後悔,百感交集,敘說不清,理不清。
皇帝冷冷的注視安靜的女人,此時的她,孤寂心傷的似已墜入阿鼻地獄,他若再施加懲罰,顯得他有失仁道,殘忍似的。
他一貫的享受女人們的追捧愛慕,天之驕子的自知自豪,讓他只知權利的爭奪,國家的治理。從未想,一個女人的淒涼、怨懟,居然可以連生死都不顧。
皇帝的盛怒漸漸平息,看向女人的眼帶著深究,女人的平凡容貌,此刻被皇帝忽略,眼對眼的凝視,深深探入彼此靈魂的最深淵。
時間停滯很久,皇帝忽然轉身離開,若不是滿地的狼藉,皇帝彷彿從未光顧。
我深深吸口氣,看來我該給看門的宮女太監們提個醒,若是總被別人搞突然襲擊,她這腦袋可不夠掉十次八次的,剛剛儘可能的與皇帝無聲的眼神溝通,害我用情太專,眼神勁勞累的,快審美疲勞了都。
痴情的女人演繹起來蠻勞心勞力的,若不是入戲一場,今天的殺生之禍怎躲的過?騷包後遺症可不小,連皇帝都神秘光顧,這人出風頭,不是好事一樁啊!
攢錢最重要
我原本以為把皇帝氣成那樣子,他不會再踏入終歲宮,可是,現實卻令人沮喪!他一來,別人都跟著瞎掰活,我不得不在宮女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