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著我的手,順便還撓我手掌心,施展膏藥手段“笙兒,我想你”。
短短几個字傾注了深情無限,我一直不太當真的孩子意氣,第一次被震撼了且頭皮發麻!李小子才幾歲,乃是未成年青少年,怎麼就將一腔熱血空拋灑?
我觸電的離李小子兩尺遠,不會吧,我挺煩姐弟戀,堅決抵制,我的神色凝重,全無玩笑意思,“李乾,我一直將你當作弟弟,男女之情從無一星半點”。
李小子無半點在意,搖頭晃腦,嬉笑“不管,從今後乾乾跟定笙兒,有風喝風,有柴禾就睡柴禾,有小溪就淌小溪,有饅頭就吃饅頭,有涼水就喝涼水!”
乾乾?我瞪目,他自詡的外號,小名?
林默陰陰的道“怕你到時喝涼水都塞牙”。
我被林默的嗆語逗笑,原來,幽默人人有,只是林默不長髮揮。
賺錢的買賣
李乾可能是怕我再次消失,又或是因我容顏的改變,除去我上茅廁,夜間睡覺時間,李乾一步不離的跟著我,左右四下的展現嬌媚功力,似個孩子似的纏著我,我厲色,他嬉皮。我和顏悅色,他得寸進尺。每當我恨不得動粗時,李小子總會甜甜美美的誇讚一句“雲姐姐,你好美”!
我還要裝著壓低聲線,不能跟他急,外界的人以為兩口子甜言蜜語,打情罵俏。阿秀疑惑,不明白李小子何以快速的移情別戀,阿秀對著李乾漸漸沒好臉色,連帶著對我也不友善,我惱李乾讓我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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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裡,在不觸犯法律的前提下,我琢磨著做什麼生意最掙錢,最一本萬利!兵器生意不錯,但一個不好會被定下謀逆叛國的罪名。走私倒鹽雖是意會不言傳的賺錢買賣,但龍頭的地位掌握在幾個外戚勢力手中。若想在他們的飯盤裡分一杯羹,不容易且不安全。走鏢護航的買賣,風險也大,安全性不高。
我手中的筆落下,濺髒了白緗裙,大片的黑漬醒目,我呆呆的望了好久,靈感突發,興奮的讓人四處找林默回來,林默風塵僕僕的趕回,我喜滋滋的將我的計劃和盤托出,林默略猶豫,不確定。
我極力扇風“你多派些人手仔細打探,若找著啦,先不要聲張,回來咱們將地買下,僱些勞工便成”。
林默擔心“礦石的生意一向是皇家專利,尋常士大夫都不敢涉足,即便是朝廷的幾元大員都不敢,何況你我?”
我搖頭“大地的資源豐富,單憑他一家,幾千年都開鑿不盡!皇室不敢大面積的鋪張採礦,怕就怕知道這門技術的人多了,百姓譁然紛紛的不種地,天下間還沒有隻此一家的獨門買賣,哪怕朝廷知道了,我想他也不敢大聲張,我們要做的就是絕對保密”。
林默看看我“為什麼突然想到冒險?你的錢不夠用?你急需錢?”
我搖頭,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另外,我有個洗淨衣物的秘方,你選幾個人試著做一些出來,看有沒有效,在咱們的店鋪裡低價試著銷售,待人知道的多了,慢慢抬價”。
我將肥皂的製作原理寫在紙上,吩咐林默去做。
我現在涉及的餐飲業,布料成衣店也還算掙錢,這文化娛樂業未涉足,我若能辦一個造星工廠也不錯,曲藝歌舞,說學逗唱,詩詞歌賦,教育書學,強身健體,多元化一體的娛樂加教學的正當行當。古代的多為妓院類不入流之地,我的野心很大,一定要闖蕩出秦氏商業巨輪,永遠的做圓規運動,畫出一個個更大的商圈。
我要打造高標準的教學體系,唱的就請坊間最紅的歌女,說的就請最流行的說書先生,舞的邀請一流舞姬,作詩的邀名流客座,作畫的用頂尖畫家,學武的要請高人傳授,甭管哪行哪業我要聘請最拔尖的。
李乾這泥腿子為我辦了不少實事,為我打探了不少訊息。省的他成天的叮。
學術界裡聲譽最高的莫過於三歲神童起家的傅博雅,傳聞皇帝曾親自請之出山,被拒絕。傳聞多名閨秀願與之歸隱山林,相伴終老,遭拒之。
歌舞表演的實力派人物是著名妓院長春樓的教養嬤嬤:紅姑。青春偶像類的是長春樓裡的紅牌:無雙姑娘——範無雙!
畫界的經典神筆:陸衝之,一幅畫千金難求,為人多怪癖,不與人相交。
武學界的宗師,弟子遍天下的少林俗家弟子:袁不究,本身呢就是開武館的,以此營生,正好教術育人,強身健體。
這些人,我要一個個的找著,一個個的說服,一個個的加以利用,務必做到治學嚴謹,因材施教,俊男靚女雲集的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