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時候。比如比爾蓋茨來賭梭哈,賭他全部家產,他會不在乎麼?他會不緊張麼?人緊張時總有一些下意識的反應的。那個下意識的動作就是習慣,動作再小,也是有的,只要把握好了,就會知道他那時候的狀態是怎樣的,因為習慣是最不容易改正的。而且有些習慣,他自己都不知道。比如有人在梭哈時想掩飾想騙人時,他就會習慣的反應,有些人騙人的時候為了讓人相信,就拼命加註,做出一副好牌的樣子,然後心裡緊張,就會多說話,或者大笑。否則,他肯定會不自然的,人的說話行為會騙人,可是眼睛卻很難騙人,這扇心靈的窗戶可是個突破口啊。雲夢龍曾經研究過藍恆宇寰的錄影帶,江唐也給他分析過藍恆宇寰的習慣,可是,今天的藍恆宇寰完全是另外一種狀態,具體來說是,一個男人,打扮的偏偏像一個女人。雲夢龍總是產生對面那小子是東方不敗的傳人的錯覺,他看雲夢龍的眼神哀怨,悽苦。
“夢龍,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麼?其實,我真正放在心裡的人,是你啊。”
藍恆宇寰眉黛含愁,美眸楚楚,輕啟芳唇道。
看藍恆宇寰這德行雲夢龍心裡不禁苦笑:“媽的你是東方不敗,老子也不是令狐沖啊。”
藍恆宇寰穿的環佩聲響雍容華貴,頭戴鳳冠,妝容精緻,眉如春山含愁黛,唇似丹青點朱墨,鼻若懸空痴心膽,齒型銀貝碎玉心。這鳳璇霞衣穿在他身上還真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這樣的妖孽不去當女人多可惜啊。
()
“我知道你的狼心啊,你心裡真正想殺的人,確實是我。”
雲夢龍諷刺道。
“討厭,這麼曲解人家的意思,人家不理你了。”
藍恆宇寰身子一扭,身上稀里嘩啦亂響,雲夢龍心神一亂,他立馬收斂心神道:“靠,這死人妖想出這麼個噁心人的辦法真不容易,我算服了。不過,我相信噁心人這事兒嘛,習慣了就好,就像某人說過,你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荷官咳嗽了好幾聲,都快崩潰了,荷官是個中年男人,很紳士的樣子。可是藍恆宇寰的軟膩之語聽到他耳朵裡真是無限痛苦。
荷官拿刀劃開包裝,讓兩人驗牌。然後挑出兩張花牌,把剩下的牌放到洗牌機裡洗牌,“唰……”
一秒種不到,牌洗好了,兩人只掃了一眼,都記清了每張牌的順序。
“夢龍哥哥,我們抓牌決定誰切牌好麼?”
藍恆宇寰柔聲道。
“好啊,藍恆妹妹,都聽你的。”
雲夢龍決定以噁心還噁心,看誰的胃先受不了。……
觀眾們出去大半,剩下的問:“他們去幹嘛了。”
答曰:“噁心,去吐了。”
藍恆宇寰的白皙的小手從水袖裡伸出,十指一張,一副帶著包裝盒的撲克牌很聽話的飛了過來,眾人看得傻傻的,大呼“這小子是魔術師吧,怎麼會隔空取物?”
接著芊芊十指一擰,撲克的包裝盒不知怎麼就沒了,撲克在他手中展開成一個扇形,然後水袖長舞向上一揚,五十四張撲克飛上半空,如天女散花。幾乎同時飛上去的還有藍恆宇寰,穿著華貴衣裳的她就像一個絕代風華的名妓,空空妙舞,顛倒眾生。他舞動在飛在半空的撲克牌之間,四張a繞在他的身邊,邪媚豔舞竟然還有這效果,雲夢龍大開眼界。藍恆宇寰舞得旁若無人,投入非常,那四張a進了他的手裡,雲夢龍抬眼看著,一個旁觀者一樣。
“嗯,這舞跳得越來越消魂了,有進步。”
雲夢龍捏著下巴點頭品評道。
那些觀眾也很高興:“沒想到看賭博還能看到歌舞,真不錯,不知道還以為來到歌劇院呢,這回超值了。”
那四張a到了他的手裡後其它的撲克在他每轉一圈的時候就會粉碎十張,碎的真的非常之徹底,就是黏合專家來了都得把腦瓜子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快要掉下來,然後建議這個可以拿去當電影上那假雪花。藍恆宇寰那霞衣轉起來那叫一個好看,開成一朵大紅的玫瑰,雲夢龍就想把藍恆宇寰包裝了送給靳冰穎去求愛。轉眼之間,四圈已過,只有八張撲克還是完整無缺的,而很無恥的剩下的那八張撲克還是最小的四張和四張,雲夢龍看這場一個人的舞會也差不多該宣佈落幕時動了,誰也沒有看到雲夢龍怎麼動的,只是發現眼一晃,雲夢龍好像不在座位上了,再一眨眼仔細一看,他還在,只是身前長長的白玉賭桌上扣著一張牌,藍恆宇寰也落在了座位上,手裡抓著四張牌。
“夢龍哥哥,四張a都在我手裡,我的隨便每一張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