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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緊不慢地接過話;“但是,如果不否定現場曾經有照片存在的情況;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什麼?”異口同聲,樓夕和邵宇的語氣裡幾分是迫不及待。

“在王燦到達現場的時候;除了張秦川,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江炎眯起眼;語氣沉凝,“所以,我們之前排查案發前賓館監控錄影的手法並不對。”

樓夕的思緒轉得飛快,一時間泛起絲絲涼意,“王燦在發現受害人之後因為受驚過度立刻就昏了過去;嫌疑人很有可能抓住這個機會混入圍觀群眾裡並順人流離開賓館。”

江炎點點頭,竟是極為順手地摸了摸她的黑髮,“分析得不錯。”

樓夕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不久之前江炎關於“細胞結合”的一番“謬論”。

隨而有些刻意地避開他順發梢落下的厚實後掌,樓夕略顯窘迫地低下頭,滿面通紅。

“隊長,”邵宇死死盯著面前閃爍不定的螢幕,自然沒有注意到樓夕一閃而過的幾分尷尬,而本是微微舒展的眉頭卻在話語間再次皺了起,“系統通訊,接聽部傳來訊息,剛剛接到劉芳的報警電話,說是,張琴琴失蹤了。”

“張琴琴?”幾乎是脫口而出的震驚,樓夕又怎會想不起來,剛才在路上,黑色面的裡的那個人分明就是張琴琴。

夜深寂寥。

這已經是劉芳今晚第二十次抬頭看鐘了。

緊緊握起的手心清汗淋漓,劉芳死死地盯著毫無動靜的手機屏,本就半吊著的心愈發不安起來。

張琴琴的手機自今天傍晚開始就一直顯示關機,而劉芳發出的近百條詢問簡訊也如石沉大海一般,絲毫得不到回應。

而張倬那裡,約莫是和朋友玩得盡興的關係,面對母親接二連三的電話,不但顯得極為不耐,之後竟也乾脆關了機。

一時間,這個原本沉著的中年女人,難免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張秦川死了,張琴琴又忽然失聯,第六感告訴劉芳,事情遠遠不會是小姑娘賭氣離家出走那麼簡單。

客廳的燈明明晃晃。

極大的焦慮感將劉芳折磨得心力交瘁,原本精緻的妝容下寫滿疲憊,她低下頭,終究還是決定報警。

時鐘滴答。

十幾分鍾後,樓夕等人便即刻出現在了張家門口。

“樓隊長,”儘管依舊是極為注意的打扮,和首次見面的心氣不同,劉芳幾乎是滿眼焦慮地開了門,眼神裡惶惶是恐懼,“琴琴,琴琴不見了。”

“您先別急,”樓夕點頭示意邵宇起筆記錄,隨著劉芳一路進客廳坐下,“我們趕來也是希望能儘快確認情況。”

“從今天傍晚開始,琴琴的手機就再沒開過。” 劉芳點點頭,極力遏制的情緒下語氣顫動,“秦川剛死,琴琴就失蹤,我今天就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

“預感無法構成斷案標準,”江炎瞥過一眼語無倫次的劉芳,極其冷淡地接過話,“劉女士,要確定張琴琴是否失蹤,還想請你認真回答我的三個問題。”

劉芳顯然對江炎的態度不太滿意,卻又礙著找女心切的功夫,便只好生硬地表示同意。

“首先,張秦川死後,張琴琴是否有過任何的異常舉動?其次,這兩天,您或者張倬,是否和張琴琴有過較大爭執?最後,張琴琴失蹤前,您是否收到過任何有關她的訊息,無論是電話還是簡訊。”江炎不動聲色地開了口,語速極快。

“沒有……”劉芳偏頭想了想,語氣猶豫,“只是,大概六、七點的時候,我打過電話給小倬,他模模糊糊地給我來了一句,說什麼琴琴有事,讓我別管之類的。”

然而,不等劉芳說完,走廊盡頭“吱呀”的開門聲便即刻打斷了思緒。

“媽,我回來了。”張倬滿身酒氣地衝進門,大約是喝得有些懵了,步伐裡不由是橫衝直撞的幾分,“這麼晚了,還宴客呢,媽……”

客廳的燈打得噌亮,張倬搖搖晃晃地走近了幾分,這才發現沙發上端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張秦川死後處理案子的警察,“他們來做什麼?”

因為微醺的關係,張倬的語氣顯得極差。

“做什麼?你妹妹都失蹤了,你還有心情出去鬼混?一個一個,都跟張秦川一個德行!”劉芳氣急敗壞地衝張倬吼道,終於沒了先前的強作鎮定,“正好,你來了,解釋解釋,傍晚我給你電話的時候我說‘琴琴有事’,她到底是幹什麼了?”

寥寥幾句,卻是聽得出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