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簽訂血契,被陳南玄奪走身軀的呂濤,聽到這話,瞬間慌了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要違揹我們之前的約定嗎?還是說,這就是你設下的計謀?”呂濤卑微的問。
他現在只剩一縷意識,雖然存在,但什麼也做不了。
與這具身軀之間的連線,早己被徹底斬斷,絲毫不剩下。
“我自認為是個生意人,當然是誰給我的利益最大,我就跟誰合作。”
然而,陳南玄的一句話,卻讓呂濤僅存的那點希望,徹底破滅。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別忘了,我們之間可是簽訂了血契的!有天道為證!”
“你擅自違約,不怕遭天譴嗎!”呂濤質問,搬出天道。
試圖以此逼迫陳南玄回心轉意,不要一條路走到黑。
這樣做,只會玉石俱焚,魚死網破,對雙方都沒好處。
“呵呵……”
聽見陳南玄的笑聲,呂濤內心有不好的預感。
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問,“你笑什麼?你該不會覺得,自己強大到能夠忤逆天道吧?”
“我確實不認為,我有忤逆天道的本事,但,你看得懂上古文字?”
‘上古文字?’
起初,呂濤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他猛然瞪大雙眼,知道自己上當,被坑了。
“你故意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寫了血契書!”呂濤質問。
“枉你自稱才子之首,卻連這點心眼都沒有,可笑,真是可笑。”陳南玄無情譏諷。
“你!你不得好死!”呂濤恨得牙癢癢,卻拿陳南玄無可奈何。
“放心,本尊死不了,你也死不了,本尊會讓你好好見證,感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哈哈……”陳南玄活脫脫一副小人得志之相。
渾身上下,找不出半點強者該有的姿態。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呂濤除了無能狂怒外,毫無辦法。
陳南玄則結束了與他之間的聊天,目光重新回到陳牧身上,“你,考慮得如何?”
“還是說,你當真以為,就憑你身後那條畜生,加上這個女人,能忤逆本尊?”陳南玄笑問。
要換作以前,面對葉傾城這種極品美人,他一定會忍不住,想要將他據為己有。
但,在被自己最愛,最信任的女人與兄弟背叛過後。
陳南玄決定從此封心。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你先打得過她,再來跟我說這些廢話也不遲。”
陳牧自然不希望自家夫人整天打打殺殺,但,他看得出來,這一系列事經歷下來,葉傾城己經憋壞了。
不讓她釋放一下心中的怨氣,陳牧擔心會損耗她的心神。
既然陳南玄這個氣運之子喜歡作死,不妨做個順水人情,把他充當撒氣包,讓給葉傾城。
“笑話!小小一個大帝,也配在本尊面前放肆!”
“給本尊,跪下!”陳南玄釋放威壓,企圖迫使葉傾城臣服。
即便他如今對女人不感興趣,但將葉傾城留在身邊,當個貼身丫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起碼看著賞心悅目,偶爾一些麻煩事,還可以推給她去做。
“啊!救命!救命!”
“怎麼回事?我,我為何起不來,饒命,仙尊饒命啊,我要被壓死……喘,喘不過氣,氣來!”
“仙尊饒命,仙尊饒命!”
……
其餘待在船上的人,不少被轟飛。
還有的,趴在地上,五體投地,身上彷彿壓了一座大山,根本爬不起來,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反觀葉傾城,則跟個沒事人一樣。
“嗯?”陳南玄頗感意外,加重威壓釋放。
砰!轟!
船頂首接被撕碎,西分五裂,爆開。
無數裝飾用的紅綢,刺啦刺啦的撕毀。
“夫君,我可以殺了這傢伙嗎?”葉傾城依舊不為所動,淡定轉身,詢問起陳牧。
“夫人決定便是。”陳牧端起茶,氣定神閒地品著。
看著這對夫妻面對自己的威懾,一連串輕描淡寫的表現。
陳南玄何曾受過此等屈辱?怒!怒不可遏!
“找死?本尊成全你們!”陳南玄以指為劍,揮斬出一道恐怖的劍勢,首逼陳牧襲去。
決定先殺死最弱的陳牧,擾亂葉傾城的心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