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血屍魔族的領地。
才被借走血氣的一眾普通修士,強大修士……抬頭看著那再次開啟的血門,眉頭皆是緊皺在一起。
“又來?沒完沒了了?”
“沒想到這燃血大法中,竟隱藏著如此卑劣,陰險的詛咒,強行抽走我等的血氣,與生命力!”
“血屍魔主的立族之法,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我們這些族人在老祖眼中,只是個替他修煉的傀儡?”
“不好!這一次,老祖是打算吸乾我們啊!”
“狗屁老祖!他就是個畜生!”
“宗主,放棄吧,沒用的,我們將這燃血大法修煉得越高,越是無法反抗。”
各種哀嚎不斷,無論做什麼,躲到哪裡,都改變不了血氣被吸走,吞噬的命運。
哪怕動用法寶去攻擊那道血門,一樣無濟於事。
“可惡!難道我們只能像這樣等死嗎?”
“若有來世,我一定要復仇!殺了那個無恥之人!”
“誰都好,救救我,我不想死!”
……
這些場面,被陳牧動用窺天鏡看得清清楚楚,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這血屍老祖可真是個敗類,居然不顧族人死活!”
“還好我們秦家沒有這樣的老祖。”
“蕭恆,你何必如此?”
秦家人屬實無法理解血屍老祖的做法。
血屍老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們懂什麼?族人就是拿來利用的,只要你足夠強大,還怕無人可用?”
接著,目光落在陳牧身上,“你這術法倒是不錯,倘若願意主動獻出,我興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陳牧並未理會,早己將血屍老祖蕭恆方才所說的那些話,透過另外一扇窺天鏡,展示在所有血屍族人眼中。
不這樣做,又怎能烘托得了自己救世主的身份?
“臭小子,我在跟你說話,耳朵聾嗎!”蕭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輩無視。
莫的屈辱席捲內心!
陳牧繼續視蕭恆為空氣,一本正經問陳絕心,“姐,你有聽到誰在狗叫嗎?好吵啊。”
“確實很吵。”陳絕心贊同道。
無論蕭恆聚集再多血氣,變得如何強大,陳絕心皆不當作一回事。
只因她內心無比肯定一件事,自家弟弟,是無敵的!
不止是大蒼世界,又或者神庭,而是萬界無敵!
‘狗叫?’
“你找死!”蕭恆牙齒都快咬碎了。
釋放出成百上千道血色孤魂野鬼,朝陳牧發起攻勢,想將他帶入無邊的地獄。
“牧兒當心!”秦璇璣,陳天林幾乎同時開口,打算動手擋下那些血魂。
陳牧不緊不慢抬起手,五指半握,好似虎口,在面前開啟一道小型血門通道,將那些血魂盡數吞吸入其中。
血魂根本無法反抗,被陳牧單方面吸收,化作強大自身的血氣,修為蹭蹭上漲。
“你,你一個人族怎會燃血大法?”蕭恆震驚道。
這燃血大法乃是他從天道福澤中悟得的功法,按理來講,人族根本無法修煉才對。
強行修煉,只會走火入魔,更別說從自己這裡吸走血氣,暴增修為。
“燃血大法?我創造的這部功法,可比你那小孩子的玩意高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陳牧無語道。
“你說什麼!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
話音未落,蕭恆心頭一震。
緩緩轉身看去,本該存在的血門,竟被陳牧五指一握,強行關閉。
不論蕭恆如何嘗試,皆是無法再次開啟。
“怎,怎會如此?”蕭恆偏不信邪,越發癲狂,“給我開!開!開啊!”
“別白費功夫了,我說了,我這個比你煉的高階。”
“真要算起來,你的燃血大法只能當兒子,哪有兒子反抗老子的道理?”陳牧認真說。
他越認真,在蕭恆眼中,越是嘲諷。
“休要胡說八道!這燃血始祖,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
“雖不知你是如何修煉的燃血大法,但你既然修煉了,就別怪我將你榨乾!”蕭恆動用秘法,試圖從陳牧身上抽走血氣,修為。
“嗯!”
“嗯?”
可無論他怎樣使勁,扭曲五官,始終只是在做無用功。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