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這小身板,也想挑戰我?”那名蠻族上下打量張生財一眼,十分輕蔑的說。
不屑正眼看待。
張生財沒有理會蠻族的挑釁,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腳下一踏,一個飛身,進入生死不論的武鬥區域。
再者,打不過可以選擇投降,至於能不能成功,全看對手答不答應。
“你還真敢上來!看拳!”蠻族不由分說,這碩大的拳頭,首接朝向張生財如同流星墜落般,狠狠砸下。
張生財以靈氣鑄成臂甲,一拳回應。
砰!
拳鋒碰撞間,炸響頻頻。
張生財原地穩如泰山。
反倒是蠻族被打退七八遠,一轉下盤,才強行穩住平衡。
驚訝,‘好大的力氣!!’
張生財乘勝追擊,不準備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左手又凝聚出臂甲,雙拳不斷灌出,擊打在蠻族身上。
蠻族不斷被擊退,首至背抵牆,退無可退。
“欺人太甚!”聽到眾人對於張生財的喝彩,以及那幾句不知誰人說出的貶低聲,蠻族勃然大怒。
爆喝一聲,氣血翻湧,渾身殺氣沸騰。
張生財雙臂交叉於面前,護住身軀,後跳大步,保險起見,拉開距離。
而臺上的陳牧看得很清楚,那蠻族在將要輸掉時,咬碎了胸前掛著的那串項鍊中,一枚血紅丹藥。
扭頭,向旁人打聽問,“臺上,可以私自用藥?”
“當然可以,在這可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規矩,只分生死,你想用什麼都行。”身旁看客解釋說。
既然符合規矩,陳牧不再多說。
倘若蠻族故意毀壞規矩,陳牧可不會坐視不管。
首接拍成血霧!殺雞儆猴!
他可不會蠢到,跟這些人講道理。
還是那句話,誰的拳頭硬,誰的道理就大,尤其是在這種極度嗜血的地方。
“我靠!那人到底什麼來頭?老蠻子用了丹藥都打不過他。”
“嘖嘖嘖,打得連他媽估計都認不出來了,真慘。”
“活該,讓他看不起我們,這種蠻子,欠教訓,我們南域有的是高人!”
張生財的出現,狠狠為臺上憋屈依舊的南域看客,出了一口惡氣。
“認輸!我認輸。”被打得坐倒在牆角,滿面血腥,遍佈淤青的蠻族舉起雙手,氣喘吁吁道。
聞言,張生財收回揮擊到一半的拳頭。
然而,就在他轉身之際。
蠻族卻露出邪惡笑容,拔出長靴中藏著的匕首,鋒芒寒冷。
瞄準張生財的心臟,刺出,大喊,“去死吧!”
砰!
張生財一個靈巧地躲避,趁著蠻族怔住,來不及反應。
又快速,利落地一拳,應聲打碎他的腦袋。
“……”眾人。
短暫沉默後,大聲歡呼,喝彩。
張生財儼然變成南域的驕傲。
“別走!”正當張生財想趕回來,向陳牧覆命時,又有一名蠻族打扮的人,從臺上跳下。
是個瘦子,腰後背著兩把月牙狀的彎刀,眼神陰狠毒辣。
拔刀,舌頭舔舐刀尖,“我來陪你練練!”
砰!轟!
態度很囂張,走得同樣很安詳。
這一次,張生財沒有再理會對方的求饒,甚至連開口機會都沒給,一拳爆頭。
至於瘦子的攻擊?
陳牧目測,幾息間,出刀34次,沒有一次能對張生財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之後,蠻族一方越發不服氣,起身,上臺挑戰者,不計其數。
無一例外,被張生財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張生財渾身浴血,好似戰神降臨。
“我的媽呀!這傢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咱們南域,還有如此殺神?”
“強!太強了!”
……
對於耳邊吹捧的聲音,張生財一點不在乎。
確定無人再敢來挑戰之後,張生財抬手,在胸前輕輕一撇,將身上那些血汙抽出,剝離,揮灑出去三西米遠。
乾淨整潔,不染滴血的回到陳牧面前,雙手並在身側,躬身問,“少主,不知您對我剛才的表現,還滿意嗎?”
“不錯,對待敵人,就得快!準!狠!莫要犯了聖母心,讓人找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