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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概因為我認識的老鼠精是白色的吧,他可是很愛乾淨哦,每天把自己那身皮毛打理的雪白光亮,比起我來都絲毫不遜色呢。啊啊啊啊,已經兩個多月沒見他們了,也不知道大家都怎麼樣,真是開始有些想他們了啊。」

康健見居月的目光投向已經沒有了星星的天空上,面上露出一抹思念與落寞之色,不由得將他抱進懷裡,喃喃道:「沒關係的居月,我會讓你漸漸沒時間想他們的,我會好好的疼你愛你,會疼你疼到讓你再也想不起來他們。」

「你不是想給我吃什麼失憶藥吧?」居月斜睨了一臉認真的男人:「真是的,才剛剛說有一點點喜歡我而已,就開始吃醋了,那都是我的兄弟們,你連他們的飛醋也吃,真是服了。」他忽然又支起下巴,若有所思道:「其實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你和小四都在一起十幾年了,論理就算喜歡也應該喜歡他才對啊,你到底是怎麼喜歡上我了呢?難道我兔子精竟然還有人見人愛的特點,唉,真是苦惱啊。這麼多人喜歡我,我怎麼著也該選個美女姐姐啊……」

他這廂徑自地自言自語著,那廂康健已經氣得想口吐白沫了。

他從未想過,以他的身份,說喜歡一個人後竟然會得到這般反應。他嘆了口氣,心說我也很想問問自己到底是怎麼喜歡你的,這實在是莫名其妙,如果不是你說要離開,我一輩子也未必把這份喜歡說出口呢。

正想著,忽聽前邊一迭聲地嚷起來。

康健和居月對望一眼,心道難道是芮小王爺囂張至此,帶人來鬧了嗎?於是忙都來到前廳,只見微露晨光的院子裡,幾十個家丁排了幾個隊在那裡,老相爺和夫人都站在臺前,一見到他們就愣了,老相爺先咳嗽了兩聲,走下臺來把康健仔細打量了打量,忽然老淚縱橫,罵道:「你去了哪裡,這時候才回來,我聽你嬸子說你去探監,這一夜也不曾睡,唯恐你不知深淺,衝動闖了進去,那可就犯下滔天大罪了,你……你堂哥……如今已陷了進去,你也想……步他的後塵嗎?你……你們還…… 讓不讓我活了。」一邊說相爺夫人也趕上來哭。

康健見叔叔鬍子花白的痛哭,真情流露,不由得又愧又悔,連忙扶住兩個,強笑道:「叔叔嬸嬸,我是真的沒事,這不好端端在這裡嗎?因為探不到堂哥,我心裡愁悶就在一家酒館裡喝醉了,如今醒過酒才回來的。」說完他便將要出去尋找他們的家丁都遣散了。

幾人方回屋裡坐定,老相爺看看天近五更,說自己已因病多日未上朝了,今日覺得身子爽快了些,說什麼也要去,就命人梳洗更衣,乘轎入朝了。

康健和居月對望一眼,遣散了眾人,只留下夫人的心腹丫頭如萍,康健便對相爺夫人道:「嬸嬸,我只問你一句話,如能救得堂哥的性命,是不是什麼條件你都能答應?」他此話一出,相爺人人便聽出了些端倪,忙抓住了他的手哭道:「孩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可是……可是能救你堂哥了嗎?若能救得他,慢說什麼條件,就是傾家蕩產,不,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無不答應。」

「這麼說,就算是讓他嫁給一個男人你也答應了。」居月性急,一劑猛藥就下了過去。當時就把夫人弄蒙了:「嫁?嫁人?可是……可是遠兒是男人啊,唉,這些年只因他專心讀書,也沒顧得上婚配,但前些日子,正好楊尚書家的小姐已到了配婚年齡,楊尚書和你叔叔又交好,所以老頭子已經把這事兒訂下了,只等今年過完年就迎娶過來,偏偏……唉,你堂哥又出了這種事。」

康健和居月對看一眼,心道怪不得,那小王爺多少年都忍下了,卻又突然出手,原來有這麼一層,當下康健笑道:「嬸嬸,居月說的只是假如,假如要救堂哥性命,必得將他嫁給一個男人,你也能答應嗎?」

相爺夫人被他們弄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愕然道:「什麼,嫁給一個男人,你們是說,讓……讓遠兒去做男妻?」她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不可能……這……這怎麼可能,遠兒也……向來都不好男風。何況老頭子也不會答應,這……這絕不可能。」

居月和康健對看了一眼,居月咕噥道:「人類真是死腦筋,難道名聲身份什麼的會比性命還重要嗎?」不等說完便被康健輕輕碰了一下,他對面前的夫人笑道:「嬸嬸,我不過是隨口問問,你也不必驚惶,我和居月去歇一陣,等叔叔回來再去向他請罪。」說完起身,攜著居月的手就告辭出去。

將到門口時,忽聽身後相爺夫人遲疑問道:「健兒,你……是不是見到了遠兒……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嬸嬸?」她見康健回過頭來,於是連忙又嘆了口氣道:「若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