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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忙追至出去,早已看不見梓純的身影了,巡視四周意外瞥見了簡毅冷漠的甩掉了映竹手裡的包袱,落地時滾落出幾節斷笛。

“為什麼?”

簡毅靜默幾許,雙手顫抖著,似乎想抑制那份起伏,手掌緊緊的握著在了一起,忽地背過身去,“不要以為可以改變什麼,此笛已非彼笛,我的決定也不會有任何的更改……包括你。”

“可是……這是娘……”

“不要跟我提她,我是孤兒……一直都是……”眉宇間浮現幾抹傷痛,啞聲道,“別再對我執迷不悟,我不值得。”說完甩掉映竹的手毅然離去。

看著映竹撲簌簌的落淚,望著她漸漸蹲下的身影,一截一截的拾起笛,我……卻邁不開步子,呆呆的站在了原地,站在她看不見的角落,暗自落寞。

因為我們都成了別人的陌生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百里加急藏殺意

秋晨的陽光依舊明媚,樹葉在微風中肆意的搖曳,光線穿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射進來,將斑駁的樹影留在了地磚上。

端著湯藥行走在石鋪小路上,緊了緊手裡的茶托,但願可以藉此重新拉近和梓純的距離。雖說近日時常可以碰面,但她對我態度依舊冷漠,難道因為宋夫人懸而未決的死因,就斷然斬斷了我們之間的情誼了?

原本看見他們夫妻如此和睦,應當歡喜才是,只不願他們帶著仇恨過活,心中的鬱結若不及時解開,唯恐越陷越深。

昨夜,路過他們房門前聽聞梓純斷斷續續的傳出咳嗽聲,還有宋陵關切的詢問聲,相互交錯重疊,那般諧和溫馨,頓感所周遭的空氣儼然成了他們兩人的世界,不容許他人插足。

問了熬藥的家僕才知曉她是感染了風寒,主動獻身送藥來,可站在門前許久竟連敲門的膽量也沒有了。躊躇半晌,剛準備伸手去敲,聲音卻在背後響起,“忘隱姑娘是來找我的嗎?”

懸在半空的手僵硬片刻,轉身正好對上梓純冷漠的眼眸,“感染風寒應該多休息才是,怎麼到外面吹風來了?”

她只淺淺的笑著說,“不礙事,只不過是給相公送衣服去了。”接著是幾聲咳嗽,“本想去取藥,到了才知道你把要送這裡來了。”

木訥的反應,舉了舉手裡的藥說,“對,趁熱喝了吧。”曾幾何時,那份隱藏在心底的一絲愧疚時過境遷慢慢演變成面對宋陵和梓純時尷尬的催化劑。

隨她進了屋,梓純接過手裡的湯藥,輕蹙眉梢注視幾秒,隱忍藥裡的苦味一飲而盡。用袖口擦拭嘴角的藥汁,忽而嘴角彎起一絲柔和的弧度,並未看我,伴著放碗的動作開口,“百里加急附家書,你不去看看嗎?”

“木雲皇宮來的?”

梓純點頭,“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詫異的看著她,“老爺和夫人對我恩重如山,視我為親生女兒般,即使對你有再多的偏見也不該遷怒與他們。”見我愣在原地,行至門口的身影頓了頓,許久,補上一句,“在真相未明之前,我願意相信一切與你無關。”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希望你我之情在真相大白前夕,能夠保持一片清明。”梓純只是衝我莞爾一笑,並未作答。

兩人同行經過院子,恰見幾個男人正圍在石桌前談論,待我們走進雲辰宇朝我們點頭示意,而後匆匆離去。

宋陵看見我們便迎了過來,直接繞過我溫柔的將梓純擁進了懷裡,輕聲細語的說,“怎麼不在房裡好好休息?”

“顧老爺不是來信了嗎?我想過來看看。”

聽到信字我忙快步到喬納蘭身邊,問,“爹來信了,說什麼了?”他將手裡的信遞到我們的面前,笑說,“他們一切安好,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們的情況。”

我接過信邊聽著便開啟信自顧的看了起來,雖是寥寥百字卻道盡千言萬語,察覺梓純也湊過眼神,順手將信遞到了她的手上。

“如此動用百里加急,看來前方災情已然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可是這萬兩黃金?”林君遊的視線停留在加急檔案上,話語裡算顯露著擔憂,可面上的表情卻是令人無法捉摸。

此時喬納蘭也浮現了為難之色,嘆息道,“災情固然要趁早解決,不然恐生民變,不過,沈紅蝴和黃維安尚未救出,恐怕沈莊主不願……”

話未完整,沈財領著一個官差裝扮的人匆匆而來,指著我們的方向急急的說,“官爺,這邊請。”

但見那人疾步而來,忙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說,“二百里加急,上頭特意囑咐要交到落葉先生的手上,請問各位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