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假山上梳裡其中的線索,手上的四方五彩玉被喬納蘭奪了去,驚訝的看向他,只聽他說,“恐怕他們的目的和這塊玉有關。”他細細的打量著,像是要在上面找到什麼線索般。
我好奇的問道,“那這塊玉是從何而來?有什麼背景嗎?”
喬納蘭把缺了二塊的玉佩拆成了三塊,擺到我面前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物本是清妃的陪嫁之物,後來父皇將他留給我,當時為了拉攏你爹將它當做聘禮送給了你,卻沒想到因為你踏入江湖引起一連串與此有關的事。”
我忽然對他有些許的內疚,抱著他的手臂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因為我而放棄皇宮的安逸,隨我闖蕩江湖,經歷風波,不回朝堂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你的皇宮就好像這塊玉一樣不完整,再說還有二弟,他的能力並不比我差,只是隱而不表罷了。”喬納蘭右手摟著我的肩,嘆息,“目前還有很多事尚未解決,恐怕沒有那麼順利,照林君遊失蹤這件事來看,背後恐怕還有隱藏的勢力存在,我們要更加小心才是。”
“原來你們在這裡啊?”頑痴總是像鬼魅一般突然竄出來嚇人一跳,看他雙手叉腰站在我們面前大煞風景,他說,“前輩下次現身前可否先通知一聲,她可禁不起嚇啊?”笑著指向了我。
頑痴嘴角一憋,不滿的說道,“你就知道關心你的小媳婦,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個……那個叫劉響的被人刺了一劍,現在……”他還沒說完,喬納蘭已不見了人影,頑痴納悶的問我,“人呢?我有事找他也沒見動作這麼快。”
聽著他的抱怨,我跳到他身邊說,“人家是受傷,你是受教怎麼能一樣呢,你不去看看啊?”聽我如此說拉著我就急急的走了起來。
進了屋子就聽見趙遠的聲音,“都怪我沒有及時趕去,這才讓劉響被那個紅衣女子給刺傷了。”他一臉的懊惱,我卻矇住了。
那個絳紅跟劉響到底經歷過什麼,為何讓他不顧性命的接近她,勸說她,維護她……最後還被她所傷。大概也是逃不過一個情字吧,虧他以前還老是幾次三番的笑話趙遠,現如今自己卻被傷至這般。
“哎呀,天愛上地了,你說這小子怎麼回事啊?竟然被一個女子傷成這樣,青山綠水帶上心就是情,那就是一累贅。真搞不定那些人還在青湖弄什麼比武招親,關係是親了,心也跟著痛了。”頑痴的長篇大論好像另有所指般,說的商佑天和穆子靖一身的不自在。
喬納蘭頭疼的對著花決明耳語了幾句,花決明便拖著頑痴出去了,對看完傷勢的封妍秋問道,“他怎麼樣了?”
封妍秋挽下袖子說道,“還好沒傷及要害,只是失血多了些,多休息一段時間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安心的探去目光,只看見憐松不見其他人我忙問道,“鬱娘他們呢?”
憐松領會的解釋,“本來我們是打算一起來的,可是突然闖來了一個人,就是之前在三柳鎮和映竹吵鬧過的男子,說什麼都要拿回那支短笛,可映竹也是個硬脾氣,不知對方佔了她什麼便宜,就是不肯還。我和尋梅還有娘輪番勸說也不見效,無奈之下只好先留在客棧了,那人也真是倔脾氣,天天的來。”
此時趙遠掏出一封信,“我們接到了商青岙大人的來信,便急著送來了。”喬納蘭接過信,急切的看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雲辰宇先問道,“怎麼了,先生?”喬納蘭沒有直接回答將信遞給了他,看了大家一眼,“木雲皇帝在催進展了。因為災情遲遲不能得到緩解,前方已經引起了騷亂,也不知是會放出的訊息,說沈財扣著銀兩對災民見死不救,有人用所有災民的性命做籌碼,說是一個月內沈財不肯交出銀子,便殺了他的女兒,否則就全部殺了災民,用鮮血解決災民……”
實在是太殘忍了,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什麼了?“有人接了嗎?”
趙遠看完信念道,“信上說對方綁了皇二孫殿下,若要不交出沈財的銀子也要殿下陪葬,木雲皇帝也希望儘快查出真相,先是太子被刺,現在殿下被綁,甚至和災民的事連在一起,恐怕就沒那麼單純了。”
“信上有沒提到我師父?”封妍秋問道,趙遠搖了搖頭,她八成是為師父和師伯的事情擔憂,不知他們是否順利見面了。
經過商議,我們決定分頭行事,老皇帝把沈財的事情交給我,那麼我就應該親自去一趟。喬納蘭不放心我要一同前往,商佑天和穆子靖繼續調查太子被刺一事。
待劉響傷勢痊癒,大家約定在六芒宮碰頭,因為他們的大會即將到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