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而過,指著不遠處一圍人說:“那兒好像不錯,我去看看,你們就各自享受吧。”也不管來這裡的目的,沒顧上那邊在做什麼就直直的迎了上去。
方一靠近,不曉從哪裡飛來一個小小的金元寶,幸虧動作還算靈敏順利的接下了,心緒稍平,但見兩個妙齡女子迎了過來,我還在迷茫,她們卻作了個請的姿勢。
茫然的順著她們的動作望去,數十雙眼睛投射而來,臺上有兩個赤腳女子笑容盈盈,其中一個就是肩膀有名堂的姑娘,身著紅衣。
另一個對著發怔的我說,“這位公子既然搶到了我們的幸運元寶,請上來參與接下來的搶樓之宴吧。”
“搶樓?”我詫異的驚呼。
“正是。”紅衣女子發話,指著紅毯上的布布條條,“這便是我們樓主設下的更上一層樓。”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飛身上臺,著實意外。不就是跳房子嗎?我好像只跟冷謙玩過,難道是他?曾聽他說要入江湖替自己沉睡五年尋個答案,莫非她們口中的樓主是……
“看著甚是有趣,如何玩法?”還在心裡犯嘀咕,喬納蘭的話入了耳膜。
我嗔嗔的對已走至我身邊的他小聲的說,“不是說好互不干擾嗎?”
“別無他法,只因線索只有一條。”他說的坦然,我無奈視之。
紅衣女子見是喬納蘭忙前來招呼,“落葉先生近日時常來訪,已是貴上客,這是最後一個金元寶,祝君旗開得勝。”
他沒有馬上去接而是看看我,假裝未察,別過臉去,下面的一切一目瞭然。
憐松正興奮的與人斗酒,好似已喝了很多,趙遠見狀忙去勸阻。映竹拿著短笛讓她們一個一個的試吹,她時常帶著的不就是簡毅之物嗎。
而尋梅則和幾個女子作起畫來,因就在不遠處,故還算看的清楚,是梅花圖。說起梅花我方想到自德望鎮後偶爾見她拿著繡好的梅畫圖手娟發愣,究竟那個贈梅的牢友是何人?
再尋一下封妍秋,一人獨立,雲辰宇正走向她,自從中毒事件後雲辰宇似有意無意的避開她,現在主動不知為何?
收回視線,無意間瞥見劉響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追隨著正為先生講解規則的紅衣身影。
頓時花香滿室,花瓣自空中飄落而下,吸引無數目光,原本以為是哪個美人扮作飛仙藉助紅綾出場,誰知竟是冷謙!
紅綾浮動,香瓣四溢,一襲藍衣的他已然落地,一甩手中物,嘴角輕揚,眉宇間早已沒有了先前的稚氣。兩位赤腳美人恭敬的招呼,“樓主。”
幾人對視皆是詫異,此情此景,任誰也不會主動相認,唯有裝作不識。許是沒想到我還活著,看我的眼神尤為震驚。
紅衣女子對他耳語一番,方撤去視線笑著對眾人說,“今日只為娛樂,大家盡情遊戲吧。”當日只是一時興起,豈料冷謙竟記至今日,更以此為樂。
第一百零六章 )花門山莊陰陽人
玩者大都為江湖客,名為搶樓實為招兵,此樓非彼樓,想必冷謙就是江湖上神機堂分支十星樓的樓主。後臺勢力雄厚,待遇優勝,群起而爭之,只是方式太過特別。每一層樓格都有一個障礙,出格,踩線者皆出局。
從說明榜上收回視線,眼見先喬納蘭玩的不亦樂乎,難以推卻,興致大減,將手裡的元寶塞到劉響的手裡說,“幫我好好的表現表現。”
獨自晃悠到後院,今夜的月光很是朦朧,所照之物大都不明。出神之際一股外力將我抽離地面,尖叫未出,那人將我推倒在地,以劍指向我,寒光凜凜。
雖著黑衣,卻隱隱傳來淡淡的脂粉味,耳邊傳來刻意隱瞞的聲音,“把玉佩交出來!”這樣的威脅已不能令我驚慌,幾次被人脅迫喝令交出,只知此物是清妃之物,卻不知為何三番五次害我陷入困境。
起身與她討教,“想要我交玉不是不可,只要你告訴我為何相奪。”
黑衣人冷哼,“奉命行事,不明來由,上次你墜崖未死,今日可沒那麼走運,你那些同行之人,恐怕已沒有空救你。”
“是嗎?”下意識打量一下環境,果真四下無人,也看不見望春園的影子,頓時心生慌亂,試著拖延,“玉不在我身上,就算殺了我也沒用。”
“殺你沒用,抓你卻大有可為。”說完堵住我的嘴將我拉至巷子,躲在暗處,我硬生生的看見喬納蘭和雲辰宇從眼前走過,發不出任何的求救。
身影消失,一陣失落。黑衣人正與拉著我走,剛走幾步突然竄出一個身影,將黑衣人打退我身邊,可能出現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