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的手提議道,“雪兒若是喜歡勉意,常來鳳儀宮看他便是。”
“是啊,鳳儀宮隨時等著妹妹來,勉意又多了一人疼呢。”惠芸皇后笑著附和道。
我只怕見的多了,會將勉意當成那份遺憾的寄託,斂起低落回應道,“那待妹妹有空,便時常來皇后這裡坐坐。”
喬納蘭見我們相談融洽,另一隻手拉過惠芸皇后道,“雪兒,皇后,朕在這後宮最重視的便是你們兩個,朕希望你們能夠永遠都像此刻般和睦共處。”
“臣妾遵旨。”我們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難得的默契讓喬納蘭笑得很是開懷,“對了,儲秀宮的秀女要讓雪兒你多費心了,幫著湘貴妃辦好此事。”
“都怪臣妾不爭氣,不然就不會勞煩商妃妹妹了。”惠芸皇后的面上展露幾分的自責。
的確,這原本就是皇后該辦的事情,但是因著她的身體不適只得權利下放,我也正慶幸著能夠接手此事呢。
忙安慰道,“皇后這是哪裡的話,你為皇上生下了小皇子,理應要好好的將身子調理好才是,怎能再度操勞呢。再說,主事的是湘貴妃,我不過是從旁協助而已。”
“雪兒說的是,皇后你就多休息,朕和雪兒就不多做逗留了。”說完拉著我就往外走,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臣妾恭送皇上。”
並肩而行沒多久,已經出了鳳儀宮,喬納蘭忽然頓住了腳步,捏著我的下巴道,“朕可聽說你在儲秀宮又弄出了些許的花樣,說給朕聽聽,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淺笑了一番,邊拉著他走邊講道,“我可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在辦事呢,我讓那些上屆秀女臨摹尋梅的詠梅圖,神似者可陪同新秀女一同參選。”
“若是她們都透過了,那你豈不是多此一舉嗎。”喬納蘭一盆涼水潑了過來。
我故作神秘的回駁道,“若是真那麼容易臨摹的話,那我豈不是真白費心機了,我只能說好戲在後頭。”
“行,那朕就等著看,你這高招能給朕送出去多少的女人。”我聽他這般有些諷刺的話語,有些不甘道,“皇上,這可是你不想要這些女人為妃的,我不過是盡心執行你的旨意而已,可現在我怎麼聽你這話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他寵溺的點了點我的鼻尖道,“是是,待選秀結束,朕要給你記一大功。”
“那可有什麼賞賜啊?”我期待的拉著他的手臂問道。
但是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意外,分明有著你好貪心的味道,“朕的心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賞賜啊。”
“皇上,這可不是為我自己求的,我是為那四個為情所困的小女子求的。”觸到喬納蘭眼底的疑惑,我繼續解釋道,“我想讓皇上為他們賜婚。”
話音未落,我便看到了他疑惑不解的表情,茫然的問道,“她們都有了意中人,朕怎麼不知道?”
當即有還以你真是後知後覺的眼神,為他一一點明,“難道你都沒看出來,這封妍秋和雲辰宇,尋梅和溫一軒,憐松和趙遠,還有映竹和簡毅。”
喬納蘭恍然大悟道,“敢情你這花晨苑的女子是想要把朕身邊的得力能手都收入囊中啊。”我陪笑著,“妍秋和辰宇,朕也是希望他們能夠在一起,但是依著辰宇的脾氣,怕是沒那麼容易順從啊。”
說起這茬我到現在都還沒鬧明白,這雲辰宇到底是為了而如此這般的抗拒封妍秋,“皇上可否知道為何雲辰宇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們明明是彼此相愛的啊。”
不知不覺來到了御花園,只聽喬納蘭嘆息道,“家訓難為啊。”
“家訓?”我很是詫異。
喬納蘭頓住了腳步,解釋道,“記得朕剛剛登基之初,雲辰宇的父親雲莫華還在世,一直守護著先皇留下的密令。久而久之朝野之上傳出了各種謠言,說是雲莫華所保護之物是鎮國之寶,於是一時間宮中發生了一場大混戰。雲莫華也因為那場動亂戰死,死前他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辰宇,更命他誓死守護。除非朕能夠解開個中奧妙,取得上面之物,否則不得擅離職守。”
“盡忠職守我可以理解,可這跟娶妻生子並沒有衝突啊。”難道一輩子解不開其中的秘密,就一輩子不娶親了嗎。
喬納蘭哀嘆道,“朕也是這麼說的,然而他在這方面是個固執的人,說什麼不想在此之前有了牽掛和負擔,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封閉自己的內心。除了替朕辦事沒有太多的閒暇娛樂。”
“他這樣過的也實在是太沉悶了。”難怪一直以來都覺得他總是一臉的嚴肅,好像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