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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臨晚鏡擺了擺手,眼底的笑意帶上了些許倨傲,“花姑娘想嫁與景王這份心倒也讓人佩服,大庭廣眾之下直言不諱地表白,倒也是勇氣可嘉。”
只可惜,並不是誰人都能配得上她的阿景。
聞她所言,花弄影滿頭黑線。這臨家大小姐的話,不就是在暗諷花弄蓮不知廉恥,自取其辱麼?
“家妹在家中自幼得長輩看重,怕是將其寵壞了,臨小姐不計較便好。”至於她不知廉恥也好,自取其辱也罷,就不關他的事了。
“如此,再會。”船已經靠岸,臨晚鏡臺步下船,步履悠然,姿態瀟灑。不似一般閨閣女兒的嬌弱,倒多了一分男兒也多少不及的颯爽。
待到臨晚鏡走出幾步,身後傳來一聲:“臨小姐。”
三個字,語調緩慢。
她回頭,恰巧看到花弄影收起了平素的玩世不恭,狹長的桃花眼裡多了一股子正色。
她沒用開口,只拿眼睛看他,神色淡然,只聽得船上之人道:“弄影方才說的,並非一時興起,若是哪天小姐膩了景王,不妨考慮在下。”
“好。”她輕笑,點頭,然後轉身就走。
那一個“好”字,裡面卻不乏戲謔的成分。
他說的話不是一時興起,難道她喜歡阿景,就只是一時興起麼?
厭倦了阿景的那一天,她從未想過啊,又何來的厭倦?除非,真的無法再繼續了。
她走得倒是瀟灑,獨留下船上之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出神。
到底還是,被人捷足先登了麼?
臨晚鏡是直接去了紅袖招的後院換衣服,一襲黑袍,長髮束起,再修飾一下下顎的線條,讓五官看起來更立體一點,戴上她的狐狸面具,又是一副俊美無雙男兒樣。這,便是無影樓樓主,絕無影了。
臨晚鏡轉換這個身份每次都心情頗好,因為這個樣子的她,看起來比女兒家更加恣意瀟灑。不像女裝的時候,還得穿裙子。
“公子。”她正要走出去,素娘剛好從前院進來,朝臨晚鏡福了福身。
“嗯。”臨晚鏡點頭,又問道,“魅兒呢?”
這個時候,如果魅兒知道她過來了,豈有不在之理?她巴不得粘著自己不放。
“魅主子在樓上呢,公子要找她麼,素娘派人去請。”素娘指了指魅兒的房間,現在雖然天色已晚,可魅主子今天並不需要登臺獻藝,所以她都沒踏出房門一步。
“不必了,沒她在還好一些,正好讓本公子有個清淨。”只要魅兒一來,她可就別想清淨了。現在倚劍又不在,都沒個人能攔得住她。
“哎喲,公子,您這話可就傷透了奴家的心!”魅兒姑娘一身紅衣,款款而至。端的是體態婀娜,風姿綽約。就連那埋怨人的嬌媚,都**蝕骨,直勾得人心癢難耐。
如果臨晚鏡真是個男子,說不定還就被她給迷倒了。
可惜,她只能感嘆一句:說曹操,曹操到。
水蛇般的腰身極軟,毫無預兆地撞進臨晚鏡懷裡,猝不及防之下,臨晚鏡只能伸手扶住她的纖腰。她如今是穿了增高的靴子,比魅兒姑娘高上些許,這樣依偎在一起,在外人看來還頗有幾分相配。
就連站在一旁的素娘,都看傻了眼。這般“男”才女貌,不在一起,真的好嗎?不會遭天打雷劈吧?
“魅兒,你身上的香味今晚好像太濃烈了些。”嗅到魅兒身上的脂粉味兒,臨晚鏡頓時蹙起了眉頭。
她素來是不喜胭脂水粉的,魅兒每次身上香味都濃烈,但是不會像今天這般濃郁得讓她想把她扔出去。
“奴家可是瞧見公子來了,特地用了新的香膏,還以為,公子會很喜歡呢。”魅兒神色委屈,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女為悅己者容”的模樣。
可惜,妝成不被郎君顧,還真是憂桑呢。
“滾一邊兒去,你這味道,太燻人了。”臨晚鏡把扶著魅兒姑娘腰肢的手拿開,還順帶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出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公子,您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魅兒姑娘被推開,頗為哀怨地瞪了臨晚鏡一眼,只是這次沒有再貼上去。
雖然好奇她沒再粘上來,卻也沒問出口,生怕自己一問就提醒了她。
“本公子就算再憐香惜玉,也受不了魅兒姑娘如此熱情呢。”她微微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皇宮裡這兩日好像有事情發生,你命人注意著點,本公子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