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剁椒魚之後,心滿意足地開始和臨晚鏡閒聊。
“你不是已經叫了嗎?”給了她一個白眼,越是接觸,臨晚鏡越覺得蘇大小姐高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逗比的心。
“咳咳…人家不是覺得這樣方便嘛。你也可以叫我幕簾,或者簾兒。我哥哥就叫我簾兒,這樣聽著親切。”在蘇幕簾看來,越深入接觸下去,她就越喜歡和臨家大小姐待在一塊兒。她時不時冒出兩句話,總能把自己逗樂。再一個,接觸久了,她覺得臨大小姐是個非常坦蕩,大氣的女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是男兒一般的豪爽,她自己被教條束縛得太多,就愈發羨慕臨晚鏡的這種自由的活法。
“算了,還是叫你幕簾吧,你哥哥的專屬暱稱,我豈敢用?”關鍵是,她很想說,她們不熟好嗎?
“咳咳…那隨你吧。”蘇幕簾被她的話嗆到了,哥哥的專屬暱稱?哥哥那個木頭,才不知道什麼是專屬呢,他啊,就是從小這樣叫著順口了。
“晚鏡,其實,我是想問你,在你讓李清譽罵你的時候,早就算計好了要他付錢嗎?”當聽到她說一個字一百兩黃金的時候,她實在是太佩服她了有木有?加起來一共好幾千兩黃金啊,晚鏡也真好意思開口。
“當然,難道你不知道外面傳本小姐貪財好色嗎?好不好色還兩說,反正這貪財是肯定的。”
“不用兩說了,你好色也是人盡皆知的!”一直在配合著臨老爹與黑妞大戰的夙鬱惜揚突然插嘴道。
“閉嘴,你胸小,沒資格說話!”臨晚鏡輕蔑地瞪他一眼,夙鬱惜揚在臨晚鏡眼裡儼然就是一沒長開的小毛孩子。
可是,這句話真的是這樣用的嗎?
“什麼叫做本皇子胸小?說得你很大似的!”
等等,他為什麼要和她比誰胸大,他是個男人好嗎?發現自己落入臨晚鏡的圈套裡,夙鬱惜揚氣得半死。
他發現,真的不能和臨晚鏡說話。臨家大小姐這三年是躲哪裡修煉去了吧,怎麼一張嘴變得這般厲害了?
“本小姐大不大,你不會自己看啊?”
問題是,他敢看嗎?定國侯和那隻貓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呢。他擔心自己還沒看,就被戳瞎雙眼了。到時候,他找誰哭去?父皇嗎?在父皇那裡,他的地位說不定還不如定國侯父女呢。想到三年前,那就是一痛啊。母妃呢?母妃更別提了,只會讓他別招惹定國侯。
除了父皇,在所有人眼裡,定國侯都是一惹不起的主兒!
“流氓…”他深深地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嗯哼,女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眼看著夙鬱流惜漲紅了一張包子臉,臨晚鏡就樂得不行。
“咳咳…鏡兒,你說話的時候,可不可以稍微把節操收一收。”什麼女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的話,也是她一個女兒家能夠說得出口的嗎?
關鍵是,還有人家蘇家大小姐在呢。蘇幕遮的妹子,自小養在深閨,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禮儀女紅,可都是這些閨閣小姐們的楷模。你這樣教壞人家,真的好嗎?
“節操是什麼?多少錢一斤?”涼涼地瞥了臨老爹一眼,表示,她一直都是沒用節操的好嗎?
“為父還是去李家幫你要賬吧,不然你這丫頭連節操都要拿去賣了。”
……
“咳咳…那什麼,你們不要忽略我的存在好嗎?晚鏡,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見他們你一樣我一語儼然跑偏了。
“對,說說你是怎麼想到讓李清譽那傢伙付那什麼精神損失費吧。”說起這個,夙鬱惜揚也來興趣了。
關鍵是,他發現自己再怎麼樣也鬥不過這父女倆。而自家表哥吧,就在那裡看戲,也不知道幫自己。
“這有什麼好想不到的。只要你的眼裡只看得到錢,就什麼賺錢的方法都可以想出來了。”其實,她也不過是一時興起。說到底,不過是想出口惡氣罷了。好歹,李香香派了殺手取她性命,養不教父之過,讓尚書府出點錢,也是應該的嘛。
至於李清譽,只能說算他倒黴吧,誰讓他正好撞到了槍口上呢?
“那…晚鏡是不是該給我一些手工費?”一直沒發表意見的明日落突然開口說道。
“沒問題!就給你一千…”
“一千兩黃金,這麼大方?”夙鬱惜揚瞪大了眼睛,早知道他就主動請纓幫忙寫了。
“一千枚銅錢。”
“一千枚銅錢!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一千枚銅錢可是才一兩銀子啊。
“落落可是堂堂明家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