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蓮,而是她那兩個兒子。大兒子面上對她這個母后恭順孝道,實際上自己有主意得很,小事上可以順著她,到了大事兒上半分情面都不講。而小兒子,這個小兒子更是!禍害!當真是個禍害!
觴帝從偏殿出來,就見到太后娘娘摔了一屋子的東西。他這個母后,人前是個好的,人後嘛,隨著年齡的增長,脾氣也一年比一年厲害。看那滿地的青‘花’瓷,他恨不得命人把安寧宮的擺設都換成贗品!
“母后這是怎麼了?”觴帝面沉如水,絲毫不見寵幸了美人的高興。看著太后娘娘如此糟踐東西,也沒了往日的恭順。
“哀家能怎麼了?不過是宮人不懂事,跟著哀家的時間越長就越不把哀家這個做主子的當回事罷了。”觴帝面‘色’不好,太后娘娘面‘色’又能好到哪裡去?她算計好了的事兒被自己這倆兒子聯手給破了,當真是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母后若是見哪個宮人不懂事,把他們打發回內務府教訓就行了。何必為了這個置氣?”觴帝面‘色’並不見好,只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太后這話,他能聽出好歹來。不就是含沙‘射’影地講他和皇弟的不是嗎?
“不懂事的宮人可以送回內務府重新調教,可哀家年紀大了,有的事情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你和景兒都長大了,哀家就算現在就入了土,也可以安心地去見先帝了。”就是不知道,先帝那裡還有不有她的位置在。
“母后說的這是什麼話,您還年輕著呢,定能長命百歲。”到底是生母,觴帝念著她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從來不會太過遷怒。
“長命百歲哀家是不想了,就是希望景兒能娶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兒,與你那郭皇后一般,賢良淑德,把王府打理得僅僅有條。”
“母后不是一向不喜皇后?”觴帝詫異地看著太后,他的皇后與母后可是一對兒仇人,怎麼還聽到母后誇起皇后來了。
她那般討厭湘語,都能說她賢良淑德了,那在母后心裡,鏡兒丫頭到底是有多不賢良淑德啊?
“呵,你以為哀家討厭你的皇后,就不承認她的功德了?她做的有些事情確實不討喜,但是,沒有人比她更適合那個位置!”不然,她早就對郭湘語動手了。
“母后說得極是。”觴帝點了點頭,然後與太后把‘花’家二小姐的事情簡單地說了說,順便給‘花’家去了旨意,把‘花’二小姐封為才人。從此,‘花’家又多了一個‘女’兒進宮‘侍’主。
‘花’家二小姐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與皇上行了周公之禮,氣得差點沒暈過去。她想嫁的景王,可沒想過嫁到皇宮裡來與那麼多鶯鶯燕燕共‘侍’一夫!何況,宮裡還有她的姑母呢!
這事很快便傳到了宮外,‘花’‘弄’影一邊在別院飲酒,一邊把手下來報的話當成笑話來聽。他這位好妹妹,是終日打雁,卻不小心被雁啄了眼。景王哪裡是她能算計的?這下好了,這事情傳到‘花’城,只怕會成為‘花’家年度最佳笑話。以前他總是看不慣景王,沒想到這一次他倒是順手為自己解決了這麼大個麻煩。
與此同時,臨晚鏡也得到了訊息。心下了然,只怕方才在宮裡真的出事了。所以,阿景那麼急匆匆地叫了觴帝過去,是讓觴帝替他寵幸‘女’人的?
哈哈,這尼瑪簡直是太‘弄’巧成拙了。
“過去看看阿景。”臨晚鏡起身,自己披了件大衣,從側‘門’出去,直接進了王府。
王府這邊,景王也是剛剛回來,回來之後便直奔溫湯池而去。
溫泉水暖,正好現在天冷了。再一個,那催情香,讓他的身體躁動不已。到底是二十五歲的年紀了,還沒開過葷,憋久了,對男人的身體也有害。
解連環從破‘浪’那裡聽了在宮裡發生的事,端的是樂不可支。見過不要臉自薦枕蓆的‘女’人,可像‘花’家二小姐這般大膽的倒是頭一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她就不怕景王一怒,要拿整個‘花’家陪葬?
臨晚鏡過來的時候,乘風,破‘浪’,王府老管家還有解連環四個人湊在一起正在討論‘花’姑娘的倒黴事兒。見臨晚鏡來了,老管家首先起身行禮,然後乘風破‘浪’也跟著行禮。就解連環也對著臨晚鏡躬身一拜,算是認了她這個未來王妃。
“你們幾個倒是聚齊了,怎麼樣,你們家王爺沒吃虧吧?”臨晚鏡笑著問。話雖然是這麼說,可阿景的‘性’子她自然是知道的,什麼吃虧,他不給人家虧吃就算好的了。
這不,‘花’家小娘子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