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月牙狀的法器祭了出來朝李嶽打去。
月牙法器的威力顯然不是沒有防禦的李嶽所能抵擋的,它化做一道白光瞬間絞入李嶽的體內,將他絞的粉碎,只件事情從生到結束,也就順息時間,四處逃跑的散修們,修為底一點的甚至連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就這樣,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被蟋蟀如此簡單的給收拾掉了。隨手將李嶽的儲物袋取走,蟋蟀沒有多做任何停留的朝山門外飛去。
因為蟋蟀清楚,這裡不管如何都是岳陽門的地盤,在這裡殺了他們一個峰主所交好的袁家的大公子,那麼接下來對方在收到訊息之後,肯定第一個找的人就是自己,保守估計,非常會有可能將自己送給對方袁家處置,或許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生,被禁錮事小,讓自己型神俱滅那就可就慘了,那會連輪迴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蟋蟀加的朝山門外趕去的同時,他突然間聽到一聲尖銳的長嘯聲,緊跟著那聲音迅接近自己,並且還有一道氣勢朝自己緊逼而來。
這一現象馬上把蟋蟀嚇出一聲冷汗,這不用問,對方最起碼的也是為結丹期修士,並且還這氣勢,修為應該還不低。
“小子,你殺我袁侄,等著受死吧。”那話剛落音,人跟著就朝蟋蟀飛來,並且張口噴出一柄青色飛劍化成一道青光朝蟋蟀直擊而來。
看著對方居然如此蠻不講理,蟋蟀雖然懼怕對方的修為,但還不至於就此落荒而逃,並且他一個築基期修士,想在一個結丹高手的手中逃脫顯然是件不現實的事情,所以蟋蟀也只能硬著頭皮準備硬接對方一擊。
固靈陣已經被破壞,蟋蟀無法使用,防禦性法術並且還是中級法術,如果用來硬抗這次攻擊那顯然是件不可能的事情,至於法器……還是算了吧,那根本就無法和法寶相提並論。
最後蟋蟀還不得不利用自身的梵風衣,畢竟對方是結丹修士,像自己這樣的築基期還敢和對方相抗衡的人那就已經是件很膽大的事情了,也可以說是件很冒險的事。
咬了咬牙,蟋蟀只得重新將梵風衣召了出來,同時他在危急之下將蟬翼飛劍也噴了出來,飛劍同樣也化作一道赤光和對方的那青光想撞。
“轟……砰……”兩聲響後。蟋蟀被那人的青光擊中。
飛劍的威力瞬間將蟋蟀擊飛,緊跟他就被激射飛了出去,撞向山門大陣。
又是一陣轟響平靜後,蟋蟀才搖搖晃晃的從那已經被砸成*人字型的泥土裡爬了出來,同時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好在有梵風衣的保護讓他並沒有受傷,只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隻小赤鳥卻最終沒有離開過蟋蟀,甚至當蟋蟀爬出來時,那赤鳥依然是平靜的很,只不過從其隱隱冒著火光的眼神中不難看出,它似乎離爆不遠了……
這時,此地已經沒有了任何修士,他們全都害怕惹禍上身,沒有一人願意停留在此繼續看戲。開玩笑,這種事估計就是多看一眼都有可能會被滅口,畢竟人家岳陽是專門給人庇護的,而此時居然開始找起了尋求庇護的麻煩,那不是自損名譽嗎?不過此時的他們顯然已經不在乎了,畢竟是那少年先開始殺人的。
“哼,竟然敢在岳陽門殺我袁侄,我看你是想嚐嚐形神俱滅的滋味?”一個聲音在蟋蟀搖晃著爬起時響起。
當蟋蟀終於站穩之時,才看清來人的樣子,只見這人穿著一身青色長衫,腰部繫了個天藍色腰帶,看上去絕非凡品。
厚重的劍眉配合著一雙牛眼正憤怒的看著自己,同時蟋蟀還被此人的氣勢給壓迫的混身難受。
雖然蟋蟀明白修士之間會因為修為境界原因會有如此壓迫感,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大,這其中的差距會有這麼大,而且蟋蟀在和靈豪爭鬥時根本沒有感覺到這麼強大的壓迫感。
不過這些自然會被蟋蟀認為是當初的靈豪身受重傷的原因導致的,否則的話,也找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眼見著對方如此怒目相瞪,蟋蟀此時的心裡也開始慌了,畢竟在絕強的實力面前,任何詭計都是無效的,更何況蟋蟀還在岳陽門明目張膽的將那袁平給幹掉了。
見蟋蟀沒有回話,那人顯然是有些不耐煩,就在他想動手將蟋蟀解決的同時,突然覺得蟋蟀身上的溫度突然間熾熱了起來,仔細觀察,他明顯的現,那溫度居然是從其肩膀上的赤鳥身上出的。
緊跟著那溫度越來越高,漸漸的那赤鳥突然間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同時也將蟋蟀罩在了其內,而一開始天藍色的火焰則開始漸漸變綠,直到最後完全變成了綠色時,周圍的大陣禁制和建築群完全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