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個姐姐?”
看著一臉英氣地載灃。我心裡地笑意是藏也藏不住了。臉上笑開了花。道:“還五弟知道疼人。哪像我哥。差點沒跳起來揍我一頓。”
他聽我這樣說,又想樂,可是又覺得沒對,又想板著臉,一時之間,那臉上表情,竟然有些僵住了,最後他才道:“也不能全怨姐姐,這事兒說到底就是太后和皇上兩個人給惹出來地事兒,他們母子不和,就把咱們下面的人給折騰成這樣了,我這些日子在城外的時候,每次想起來,就是一肚子的火氣,秋姑娘她們那樣的巾幗英雄,沒得到他們一點好處不說,還差點就被他們用那些無恥的規矩給毀了,什麼體統,真正沒體統的是他們才對。”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唉,誰說不是?阿謹她們在日本立下了多大的功勞,卻被他們給弄的寸功沒有,還背了一身的罵名,我當時真是氣啊,氣地差點就想直接回來,到宮裡跟太后和皇上論理去。可是後來一想,我若是回來了,阿謹她們只怕也就真要被坐實了那些個罪名,我只有忍了,當時才會和羅大人他們一起想了這個法子。這幾年,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他們也是,有家都不能回,只怕一回來,就不能全身而退,還要帶累家人。”
載灃點了點頭,道:“姐姐當時那樣,如今看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我怎麼會怪你,只是白白替你難受了那麼些日子。我回來之後,也跟阿瑪和額娘提過姐姐的病情,他們兩人也是替你難過了許久。”
“只有等到此事了結了之後,再到你家裡,跟七叔和七嬸請安了。”
“姐,那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何事?可是跟你在
地那個計劃有關?”
我點了點頭,細細地把這次他要做的事情都講了,當他聽到光緒等人已經打算要圈禁太后,而太后只怕也不會輕易放過皇上時,坐在凳上,已經有些坐不住了,我明顯看到,他地手一直在抖,是啊,誰聽到當今太后和皇上正在相互琢磨著要圈禁對方,而且可能還找的是同一個人,只怕是沒幾個能坐的穩,不管是誰成功,都必將是血流成河。
當我把所有的計劃都詳細告訴了載灃時,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道:“姐,你就不怕,不怕我像那個袁慰亭一樣,直接就到太后跟前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道:“五弟,你當初為何要去劉將軍的軍營,又為何一定要入美國地西點軍校。”
“我大清馬上得天下,以前人常說我滿人,滿萬不可敵,可是如今呢?被洋人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八旗子弟大多都已經是隻知道提籠鳥了,連馬都不會騎,我就是要帶兵,就帶我們滿人地八旗兵,讓這天下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滿人還沒有焉兒
載灃說這些話時,眼眶都有些紅了,我輕輕拍了拍他地腿,道:“姐姐知道你的這番苦心,可是如今太后和皇上已經要撕破臉了,咱們現在是幫哪一方都不是最好地辦法,只有按著姐姐剛才說的,才是正理啊。
”
“可是姐,皇上和康大人他們的新政,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啊?”
“他們的新政雖然不錯,可是行的太急,康有為等人做事也太過偏激,對於反對新政的人,他們從不手軟,太過目中無人了,其實變法之初,你也看到了,太后也不是很死板的人,她本來也是支援變法的,可那幾個人,卻是硬生生的得罪了太后,在私底下常常數說太后的不是,數說的時候,又不知道揹著人說,而是逢人就責太后的不是,這才讓太后和皇上的關係越來越惡化啊。”
“姐,我怎麼聽著,你像是站在太后那一方呢?太后支援新法,我也能看出來,就是我阿瑪也常說,太后心裡只怕也是極苦的,可是如今你卻是要我等到他們雙方兩敗俱傷了,然後再那個……太后,豈不是跟你現在的心思相背的?”
“論理,這事兒不該跟你說的太透,可是我知道,你跟我在洋人的國家裡也呆了那麼多年,現在雖然還小,可是這事兒之後,你只怕也是要擔當重任的,所以姐姐昨兒考慮了一夜,才想著,你今天要來了,就好跟你說。”
我歇了口氣,喝了一杯茶,繼續道:“皇上和康有為他們,是有變法的決心的,他們已經是在背水一戰了,而太后呢?她雖然支援變法,可是她卻是以是否會威脅到她的權力地位為前提,所以她就不如皇上變法的決心大,而太后沒有留過洋,也很少去關心所謂的科學,她關心的目的,只是因為洋人的一些明,能讓她玩的更盡興,但是從修鐵路上,就可以看出來,她相當迷信,榮祿他們一說那修鐵路會破了我大清的風水,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