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殺,如今已經是下落不明瞭。
”
恭親王一驚,問道:“可那個杭州知府騰子貴?”
“正是。”
“怎麼會被人追的?”
載沛搖了搖頭,道:“我是聽王明順說的,如今他是巡城御史,在城門那碰到了一幫人追殺幾個下人,他帶人上前,卻只救下一個,卻也是快斷氣了,臨終前說的。”
“畜生京城的城門口殺人,這些人還有王法嗎?恭親王怒極了,大吼了起來,把大殿裡還剩下的太監都給嚇了一跳,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都錯愕的看著這位恭親王。
醇親王一把拉住自己的這位哥哥,道:“六哥,咱們先出去再說吧,這裡不是談話的地兒。”叔侄三人急匆匆的出了宮,往王府去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志銳的臉上,志銳的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卻不敢說話,只是看著這個打自己的女人。
珍妃看著自己的哥哥,只覺得恨不得能掐死他,道:“你說你有什麼出息,連這麼點東西都看不住,東西都了多久了,你竟然不知道?”
志銳說話已經不利索了,道:“臣、臣無能,當、當時沒想那麼多,又想著,又會有什麼人來找咱們的麻煩,誰知道這些東西就丟了呢?府裡一向守衛森嚴,卻出了這事兒,臣、臣……”
“夠了,你看看你們,有什麼出息,那些工廠的帳冊可有什麼問題?”
“沒有,沒有,昨天臣還看過。”志銳有些小心的看了眼珍妃。
珍妃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只要那些東西沒事兒就好,這賣官的事兒,我還好圓一些,到時候,只怕是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