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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什麼**的,十多年前,法國不是出了一個什麼巴黎公社嗎?聽說他也極是支援,雖然最後巴黎公社失敗,他仍然堅信什麼無產階級必勝,還寫了一本叫《資本論》的書。”

陳三立聽的一頭霧水。我笑著道:“那位馬克思先生的理論。我看過一些,他在書中提倡社會主義和**社會。他提出當一個國家的經濟高度發展的時候,那麼那個國家就有可能達到**。”

陳三立看著我仍是不解地問道:“什麼叫**。”

“師傅,我給您舉一個例子,我們王府裡的下人們是不是都簽過一份合同?”見他和大家一起點了點頭,我又繼續道:“那麼我們把這個王府想像成一個國家,如果一個國家極為富有了,他就可以給自己的子民提供高薪俸,還可以在自己的子民生老病死的時候給他們一種保障。”

哥哥點頭笑道:“就像你和那些工廠的人籤的合同一樣,你那個合同都傳到了德國來了,許多德國企業如今都以你的那份合同為範本呢。”

這時陳三立和容閎都是眼睛一亮,陳三立道:“真的能到這一步嗎?”

我搖了搖頭,道:“以大清來說,不太可能,這是一個很遙遠地夢想,可是我們必須要努力朝著這個夢想前進。所以,師傅,你總是說讓我多拿些錢出來給那些災民,我卻更想把那些錢拿出來做生意,開更多的工廠,這樣就能讓許多人得到養家餬口的機會,好的,說不定還能帶著一家人過上不錯的日子。”

陳三立點著頭道:“為師的意思,並不是不讓你去做生意。”

“師傅,你是想說我太浪費,太奢侈,可是我辛苦掙來的錢,我就應該享受,這是我的權力,再說了,我明明可以過好日子,何苦要讓自己過那種清苦的日子呢?”

陳三立還要說什麼,我又搶著道:“師傅,一個人是好是壞,一個官是好是壞,都不是用錢來衡量地。”

陳三立道:“這個為師自是知道地,人不常說嗎?水至清無魚的道理,為師還是明白地。”

“師傅,一個清官不能說他是好官,充其量只是位資質平平的官罷了,自己都不會過好日子,又如何能教會百姓怎麼過上好日子?古人只說,要一個要有君子之德,處處標榜清心寡慾,那是和尚,不是君子。”

陳三立和容閎沉思了一會兒,容閎笑了起來,道:“這個從來沒在民主國家呆過的人,卻比我們這些長年在民主國家待著的人更吃的透什麼是民主,倒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

我笑了笑道:“這就叫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哥哥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道:“真是不害臊。”

陳三立這才笑著道:“今兒不說了,回去我再好好想想,子君啊,你說的那個什麼資本論,你這裡可有?”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是在羅伯特神父的書架上曾看到過一本,不過他是邊看邊搖頭,不停的畫十字架呢。”

眾人一陣好笑,容星橋卻道:“陳先生,這書我回香港了給您寄回來,不過都是英文版或德文版的。”

“無妨,那就多謝你了。”陳三立笑著對容星橋拱了拱手。

今天這一席話,說實話,都是我根據以前的歷史課撿那些隻言片語,比較不會捅馬蜂窩的話講的,更何況,我對於**,資本主義哪有那些革命先輩們吃的透,只不過是抓著點皮毛拿出來擋擋陳三立,免得每次我一得了什麼好東西,他總是千方百計的要對我說服教育一番,常常搞的我頭疼無比。

希望這之後;他會少嘮叨我一些吧。大家就這樣有說有笑的聊到了晚上七點多;才見下人來報;兩位福晉回來了;於是這才吃上了年夜飯。

額娘回來了;咱們才知道;富爾泰已經被判了斬監侯;而富家的財產全部抄沒歸入國庫;又削了好些個上海的官來;富府被封家人全被趕到了大街上;而那位景春;因為在我痛打富爾泰那天她聽到我罵富爾泰妄圖對載沛以色相誘;她這才知道自己哥哥竟然是抱著這種見不得人的主意;性子剛烈;就要自盡;慈禧見她是個難得的烈女;便把富家在東直門的一個小院還給了她;讓他們一家有個住的地兒

我聽得她已無大礙;自是鬆了一口氣;那天聽到景春撞牆;我就一直很愧疚;本來也只是為了罵著痛快;竟然忘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最重名節;我那日說的話;有心人聽了去;只怕有好多人都要說她是貪圖福貴;她這一撞;倒是給撞出了一個貞節烈女的名號來。

只是想著她以後就算是要嫁人,只怕是也不見得能嫁到一個好人家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