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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此渲染。

酒店的事,可謂在現實中為我作了證明。

一切就這樣,被我發現了。

我輕輕嘆口氣,悄無聲息地,一切都將是悄無聲息地。

作者:錒潯 回覆日期:2009…07…24 11:22:57

10

與可琴在瑜珈房裡相對席地而坐。

這節課是雙人瑜珈。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種運動,因為它太靜、太緩慢,拉扯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會痛,但是它有一個好處,在特定的音樂及周圍環境所營造的氛圍中,讓人在寧靜與詳和中享受痛楚,這可以讓人平衡心境,認真面對自己的身與心。

今日做時,特別投入。

可琴在一旁輕聲嘮叨著一些話,講的是他老公單位上發生的一樁醜聞。

一對在外地工作的男女同事,因為同住一套單位給租的套房裡,日久生情發生了關係,然後都回家鬧離婚,搞得滿單位風言風語。

“你說這單位那些安排後勤工作的都是怎麼回事兒啊,明知是一男一女,偏偏安排在一套房裡住,雖說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各有各的房,可一進這房子關上門,不就形同他們單獨一塊兒了嗎,誰知道他們在裡面都幹些什麼呀。”可琴將腿抬到我肩上,有些吃力的樣子。

“這是上天的安排,給他們重生的機會。”我淡淡地說。

可琴不解地看著我:“他們重生了,那他們各自的老公與老婆呢,人家怎麼辦,多冤啊,不跟下地獄一樣了。”

換我將腿抬到她肩上,很輕鬆,我對自己感到滿意。

“為什麼要這麼悲觀地想問題呢?象這麼容易被勾引的男女,丟掉也不值得可惜,他們應該感到慶幸。”我不以為然地。

在轉身一瞬間,可琴投向我驚詫的目光。

做伸展姿勢停留數秒,我們再次相對。

“你真這樣想?”她問我。

“當然。”我微笑著。

“你是沒有親身經歷,才能說得這麼輕鬆。”她不屑地。

“是嗎?”我仍然微笑。

“是啊,象這種事情,當落在自己的身上時,就不可能這麼想了,沒有哪個人,特別是女人,不會發狂。”

正好是個仰頭的姿勢,我努力向上伸展我的頭,閉上雙眼,彷彿用整個臉頰迎接初生的陽光,這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勇力足可以將我整個托起,使得自己充滿了力量。

回過身時,我對著可琴平靜地說了句:“一切皆有可能,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可能發生的。”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結束瑜珈,我送可琴去了百貨公司,她要約我一起吃午飯,因為想著要去明康送帳的事,我回絕了。

在去明康的路上,我想著可琴跟我說的那件醜聞。

這個故事,我毫不陌生,因為它同樣發生在餘輝與那個女人之間,他們的情事,也是緣於因業務同處一室,而男女荷爾蒙就在那個不算狹小的空間中相互交融交織,最後產生了化學反應。

當然他們之間反應的強度也許比不上可琴說的那對男女,畢竟,已經兩年了,餘輝並未向我提出離婚。

而那個女人,事實上目前仍舊單身,網貼上,她並未流露想要求他離婚的願望,難道她不想嗎?不,不可能,應該說,她內心是十分希望他離婚的,感情到那份兒上,不想廝守是假話。

她之所以能這樣保持克制,跟她的職業特性不無關係。

我發現,我已經在冷靜地分析問題了,這很好。

作者:錒潯 回覆日期:2009…07…24 11:35:10

11

我將車停在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進電梯上了28樓。

剛出電梯,就遇到了鄭彬,明康的老闆,帥氣逼人加深沉過人。

看樣子,他正要出去。

“鄭總,你好。”我主動打招呼。

“嗯。”他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我轉身向公司大門走去。

“來交帳嗎?”他突然問了句。

我回頭。

“是的。”

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事嗎?”我問。

“沒事。”他輕輕搖頭,很冷漠。

自以為是的冷俊王子,我回過頭來,邊走進公司邊這樣想著。

和前臺的甜美小妹點頭致意,心中漾起羨慕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