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並非是無稽之談?還是說,另有一個修真者恰好途經此處?
“那個新來的神仙何在?”秦悅問道。
“化成一道光飛走了。”阿姝顯然見到了,“不過那個神仙說幾天後還會回來的。”
秦悅遂不再多想。究竟是何方神聖,過幾天便能知曉。(未完待續。)
慧石藏陣農婦相擾 靜月染血正邪互爭2
結果秦悅沒過多久就知道了整件事的始末。
當時李雁君來找她,說:“這裡應該只是靈氣充裕,沒什麼寶藏。我們還是儘早離開吧。”
“也好。”秦悅沒有反對,“對了,阿姝說招來了一個神仙,你聽沒聽說?”
“沒人跟我說,但我習慣神識外放,恰好‘看見了’當時情景。”李雁君答道,“那是個女修,拿著測靈燈測了幾個人的資質,然後就飛走了,說過幾天再來。應該是哪個宗門派來挑選新弟子的。”
秦悅疑惑頓消:“原來如此。那……她給阿姝測資質了嗎?”
“尚未。”李雁君回憶道,“沒有一個人被測出了靈根,那人走的時候很是失望。”
“那我們等她來過以後再走。萬一阿姝沒有靈根,我們也好安慰安慰她。”
“也可。”
秦悅想了想,又用商量的語氣說:“那你記得把慧石還給阿啟,畢竟是人家祖傳的東西。”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慧石雖然難得,但我也不會平白貪墨別人的家傳之寶。”李雁君拿出那塊翡翠,“你還要再看看這個陣法嗎?”
秦悅本想拒絕,但心裡不免有些遺憾,遂把慧石拿過來:“我再看看,過兩天還給阿啟。”
可惜秦悅後來一直沒能解開這個陣法,終於打算放棄,心想來這兒以後諸事不順,沒準兒換個地方就好了。
夕陽西下,秦悅坐在屋頂上。看著落日漸漸沉進鄉野的土地。餘暉絢爛,映照著一旁初升的月亮。新月染上了淡淡的緋色。極為豔麗。
然後不遠處漸漸傳來了喧鬧聲,秦悅坐得高。可以看見一個女子被許多孩子圍住,手上拿著一隻小燈籠。
秦悅翻下屋簷,去找李雁君:“那個女修來測靈根了,我們去看看熱鬧。”
她們也沒走多近,就隔了一段距離看。測靈根的燈籠繞著幾個孩子轉了一圈又一圈,毫無反應。女修像是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下一個。”
秦悅細一打量:“我看不透這個女修的修為,你呢?”
“元嬰後期。”李雁君神識強大,越階窺探修為不是難事。
“元嬰道君還需要親自為宗門挑新弟子?”秦悅有些奇怪。此等小事。用築基修士就夠了,連結丹期修士都顯得大材小用,怎麼還需一個元嬰期前輩躬身?而且還是半隻腳邁進化神的元嬰後期。
“或許她是想給自己挑個親傳弟子。”李雁君揣測。
秦悅點頭。選徒關乎道統繼承,確實要慎重一些。
又一批人沒被測出靈根,女修的神色有些不耐。現在總共就剩下了六個孩子,女修揚手一指:“都過來。”
這些人中有阿啟和阿姝,秦悅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燈籠繞著眾人旋轉了一圈,然後停在了阿姝的面前。
秦悅心頭一喜。燈籠上下跳了幾下。漸漸顯出了藍色和紅色兩種光芒。
“水火雙系……”秦悅搖搖頭,“這算不上多好的雙靈根。水克火,她那個火靈根怕是要廢了。”
“能有靈根就不錯了。這麼多人,就她一個有。連她弟弟都沒有這個資質。”李雁君有些感慨,“她家中疼愛幼弟,慢待長姐。如今反而是大女兒更幸運一些,以後的路長著呢。”
“可見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她若自小得盡父母寵愛,此刻怕是沒有如此福緣了。”
那個女修喚出了一架飛舟。正打算把阿姝帶走。秦悅略一思忖,就走過去攔下她:“好歹讓她和家人道別吧。”
女修看見她微微一怔,隨後冷笑道:“我還當這裡誰有過人的天資,解開了鎮煞大陣,敢情是你破開的。”
秦悅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什麼大陣?”
“既然是你,那就不需要這個幼女了。”女修隨手一推阿姝,後者哪能抵擋一個元嬰修士的威壓?立馬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秦悅看得一愣一愣的:“你……你怎麼傷害一個凡人?”
“這也算傷害?”女修語氣鄙夷,信手一指秦悅。
秦悅本打算去扶阿姝起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