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秦悅撇嘴:“那人原本打算永遠關著我,幸虧我機智,想法子逃了出去。要不然此時此刻,我便不能坐在師尊您的面前了。”
秦昌諄諄教導:“那你好好修煉,等你也修至了化神期,便可無懼那人的欺凌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秦悅淺笑,“不知二位師兄何在?我此番歸來,要向他們道一句平安才好。”
秦昌答道:“他們都去滄鏡了。”
“這麼說,墨宣師兄也結嬰了?”
“是啊。不過他雖為你的師兄,卻比你晚上一步,幾月之前才結的嬰。”秦昌話雖這麼說,但神色卻很滿意。他統共就收了三個弟子,如今個個都是元嬰道君,誰能有他這般的福緣?
秦悅摸著下巴:“大家都去滄鏡了,要不然我也去一趟?”
“你想去便去吧,遇見打鬥就避讓著點。”秦昌道,“滄鏡難得開啟,你又恰好有元嬰期的修為,不去未免可惜。”
秦悅本就有點前去一探的念頭,聽秦昌這麼一說,立馬下定了決心:“師尊說的是,我這就去動身去滄鏡。”
秦昌頷首:“等你回來,為師就給你和墨宣舉辦結嬰大典。靈宇宗新添了兩個元嬰修士,應當好好慶賀一番。”
秦悅本想說:“不必如此隆重。”但轉念一想,秦昌身為掌門,門中多了兩個元嬰道君,且都是他的弟子,他心裡必定得意非常。屆時舉辦大典,各宗來賀,旁人定然欽羨不已,不僅靈宇宗名望大升,他這個為人師者也會臉上有光。
秦悅想明白之後,就順從了秦昌顯擺一番的心思:“有勞師尊費心。”
秦昌朗笑,隨後揮了揮手:“你去吧,滄鏡裡面的寶貝可不少。不過你要記得‘明哲保身’這四個字,遇事不要強出頭,也萬萬不要介入到高階修士的爭鬥之中。”
秦悅認真地點了點頭:“我記下了。”(未完待續。)
辭別盧秋重回宗門 拜會秦昌二入滄鏡2
隨後秦悅拜別,離開了秦昌的洞府。
其實秦昌的心裡很是遺憾。千年之內,滄鏡只會開啟三次,他錯過了第一次,也錯過了這一次。而下一次只會為仙渡期修士開放,他想,他此生多半是沒有這個福分進入滄鏡寶地了。
“若我晚幾百年再化神,該有多好。”秦昌默嘆,“這樣我就能夠以元嬰期的修為踏足滄鏡了。至於仙渡……怕是不太可能了。”
他會這麼想,全然是因為當年他的師尊,青焰道君之死給了他莫大的打擊。自此之後,他就有些懷疑大道,懷疑登仙的可能性。他覺得,青焰那般驚才絕豔、讓他敬若神明的人物,也不過只修到了化神中期,他又有何機緣能一登仙渡?
這些想法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相反,時日隔得越久,秦昌就越是會常常念及青焰隕落之事。只是他既身為師尊,又是一宗掌門,不會把這些有礙道心的念頭告訴別人罷了。
秦悅從秦昌的洞府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了執事殿。
裡面是一個不認識的小修士,迎上來問她是誰。
秦悅道:“我是墨寧,叫你們主事紀帆出來見我。”
片刻之後,小修士就把紀帆請來了。後者看見秦悅,一臉恭謹地行禮:“好久不見墨寧師叔了,不知師叔尋我何事?”
秦悅說出了來意:“我想要益元丹,這裡有嗎?”
“有的,師叔進來挑吧。”紀帆迎著秦悅進了內殿,“師叔怎麼特意來取益元丹?可是靈元有所損傷?”
“已經不成大礙了。”秦悅四望一週,發現這裡除了存放丹藥,還擺了許多弟子的本命玉牌。她大概掃了幾眼,忽然瞥見一張玉牌上是“慕玉”二字。
“慕玉的本命玉牌,怎麼還放在這裡?”秦悅隨口問了一句。他的玉牌光芒隱隱,就不知他本人現今如何了。
紀帆自然知道當年秦悅親自遣走慕玉的舊事,聞言立馬會意:“執事殿除了碎裂的玉牌,旁的玉牌都不會動手清理。師叔倘若看著不喜歡,我命人把他的玉牌撤了便是。”
“不用撤,留著吧。”秦悅淡淡地接了一句。
紀帆點點頭,順口說道:“他的玉牌光芒正盛,說明他的壽元尚足。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離開宗門做個散修,竟也活得好好的。”
“壽元尚足……”秦悅算了算時間,自語道,“那他應該已經結丹了。”
紀帆找來了幾瓶丹藥:“這些都是品階不錯的益元丹,師叔拿去吧。”
秦悅只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