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辰音揮了揮手:“你先走便是。”
辰音自是不知他的心思,也不想多加揣測,聞言只道:“那晚輩先行一步,前輩自便。”
說完她便往觀雲宗山門飛去,沒飛多遠就折了回來。
柳知謙還未離開,挑眉問道:“你又回來作甚?”
“方才意圖滅殺我之人,乃是陳遠長老的孫女陳茵,素來蠻橫,教我備受欺凌。”辰音一臉懇切,“晚輩唯恐現在回去,又被她在半路上攔下了,所以,所以……”
辰音猶猶豫豫的,似是不敢把話說完。
“所以什麼?”柳知謙看她“所以”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很是不耐地問道。
辰音忙道:“所以晚輩斗膽,想請前輩送我一程。”
她這番說辭倒不是真的為了柳知謙的護送,而是為了坐實陳茵殘害同門之事罷了。倘若柳知謙答應送她一程,自然是再好不過。倘若他不肯,那也無妨。
柳知謙輕聲念著:“陳遠長老……陳茵。”而後忽的笑了一笑:“也好,我應允你便是。”
兩人回到觀雲宗後,便聽見裡面熱熱鬧鬧的,像是在舉辦什麼慶典。辰音好奇:“這是在幹什麼?”
柳知謙看了她一眼,叫來了一個弟子,問道:“怎麼這般喧鬧?”
那人答道:“師叔有所不知。月前陳進長老回山,打算包攬門中瑣事,今日便是掌門授予他印璽的日子。現在正在舉辦大典,師叔可要去觀禮?”
柳知謙微愕:“什麼印璽?”
那個弟子答道:“掌門印璽。”
辰音很是疑惑:“怎麼會是掌門印璽?掌門印不是歷來都為掌門一人所有,不能轉贈他人的嗎?”
那個弟子不認得辰音,還當她是門外的散修,來探訪柳知謙而已。聽她問了這麼兩句,便打量了她幾眼,好心提醒道:“掌門自有掌門的道理,這位道友千萬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