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軻現在還無法掌控這個規則,他只是觸及了一點點這個門檻罷了。畢竟他才b階而已,只能有限度的應用少許殘缺的法則,就如同他那個不成熟的‘夢裡看花’一樣。
“他怎麼辦?”看了看那個白人大漢的屍體,湯姆嚥了口吐沫,指著昏迷不醒的赤冢、問向‘旁邊的伊姬’道。
“總之……先送他回家吧。反正他現在好像也是一個人在生活;估計是為了培養他的自立能力,根據資料顯示,他那個‘開道場的爺爺’並沒和他在一起。”
“喔!”
……
昏昏沉沉中,赤冢正義彷彿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似乎穿著一身詭異的長袍,周身充滿了駭人的煞氣、襯得‘他的周圍’彷彿雲霧繚繞一般。
因為實在太模糊了,他根本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對方現在在他眼裡就像是‘一個倒映在他身後的背影’一般。黑暗、恐怖,彷彿一頭惡鬼。
他耳邊似乎還殘留著‘臨昏迷前、對方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原來如此……我的‘發動媒介物’竟然是鮮血嗎?呵……還真是無語的設定,是因為‘我擁有血族血脈’嗎?算了,這種設定也算是就地取材了……這小子傷的不輕啊,看你傷成這樣,就先將我的‘身體恢復’借給你好了。然後這個雜魚……就試試那招吧。”
就在他還在回憶‘方才的言語’的時候,他的耳旁忽然又斷斷續續傳來一個語聲……
“還……在想……我先前說得……那話嗎?我說……差不多……你也……可惡……契約聯絡還不深……無法……聽清楚……我……全話。算了……慢慢來好了……反正……媒介……鮮血……定了。以後……我們的聯絡……越來越緊密……的……”
……
“啊——!”赤冢正義驀然而醒,映入他眼簾的是家裡那熟悉的天花板,“啊嘞,難道我方才是做夢?那個斷斷續續的聲音是幻覺?”
“呦,你醒了。”正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自一旁傳來。
赤冢正義一愕,扭頭一望,不是伊姬是誰?
“啊……你……你在我房間裡幹什麼?還有旁邊那個男的……你不要亂翻我抽屜!”
湯姆聞言直起身來,“沒有找到呢?看來你的小黃書藏得很隱秘啊。”
“誰……誰會藏那種東西啊混蛋!算了,不想跟你們談這些了,那個白人大漢怎麼樣了?”
“看來你忘了自己先前幹了什麼呢……湯姆跟他說明一下。”
“是,中尉!”湯姆應了一聲,接著就將‘赤冢快死時發動咒紋、把那個白人大漢殺死的情形’對赤冢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我還幹了這些嗎?當時我只記得我快要被熊男殺掉。”
“實際上,那時如果沒有‘啟動咒紋’的話,你可能就死了。”湯姆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
“咒紋嗎?”正義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不自禁地想起方才那模糊的對話,那個聲音倒底是誰,是咒紋發出的嗎?
“那麼……正義同學……”
“幹嘛?”聽著伊姬叫自己,正義立即警惕起來,將心中的思慮先暫時拋在了一邊,一臉戒備道:“叫那麼親切……我和你好像不熟吧?”
對於正義的這個態度,伊姬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就單刀直入的說了,加入我們吧。”
“哈?”
“我們是米軍的人,任務是回收從研究所被帶出來的咒紋,你的那個也是回收物件。”
“軍人?你們是?”
“不錯!”湯姆淡淡點頭道:“另外我要補充的一點是……咒紋一旦被植入,就會像是‘植物生根一樣’在你體內蔓延,無法輕易取出。如果你拒絕我們,那我們就只能回收了,那樣的話,至少也要拿走你一條手臂才能將咒紋取出來。”
“這是‘至少’喔!”伊姬不懷好意地笑道。
“一……一條手臂?開什麼玩笑——?”
“正義你的咒紋是吞噬空間的‘無’,就是製造出虛空的‘理法吞噬’,先前那個白人大漢就是因為‘被吞噬了器官’而死的。這是極不穩定的東西,控制不當,可以使得‘使用者’本身自滅。”似乎沒有聽到正義的話一般,湯姆依舊自顧自的介紹道。
“自……自滅……”正義徹底被這個結果驚呆了。
“喉哦……原來你們懷疑我是這個東西?”聽著湯姆的這個解釋,高軻暗暗道:“吞噬空間嗎?就效果而言,確實和‘我的虛實轉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