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旁邊的凳子上劇烈地嘔吐起來。

&nb“怎……怎麼了？”閔柔柔神情中已經出現了一絲慌亂。

&nb“看來是回憶起一些多餘的事了。”殷素芳嘆了口氣，起身來到公孫躍身旁，一邊輕揉他後背、幫他順氣，一邊柔聲說道：“別在這原本就很髒的房間裡亂吐啊。真是的……”

&nb“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公孫躍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這還是公孫躍第一次開口，那孱弱的聲音讓人聽得心底發痛。

&nb“真是的，撿了個麻煩的傢伙回來。”

&nb閔柔柔靜靜地看著，自始自終沒有再多說一句吐槽的話。

&nb不久以後，公孫躍在殷素芳的安撫下睡著了。兩人來到了外屋，殷素芳開了酒罐，一口氣就灌下了半罐啤酒。

&nb“他是對殺死活物產生了過激反應。”殷素芳吐出一口酒氣說道。

&nb閔柔柔一陣沉默，“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吃。”

&nb“阿！”殷素芳淡淡應了一聲，仰頭又喝了一口酒。

&nb“那孩子比我們想象中傷得要重。”

&nb“那種事情我當然知道。”殷素芳手不自禁將手裡的啤酒罐捏扁，“光是幫他洗澡時發現的、就有兩處槍傷、被刀刃所重傷一處、骨折縫合的痕跡兩處、要是算上其他小傷和淤青的話，簡直無法估算。”

&nb殷素芳說完剛要去拿另一罐酒，卻被閔柔柔劈手奪過，拉開罐口，一口氣將整罐酒都灌了下去。

&nb殷素芳有些發傻地看著她，在她印象裡閔柔柔幾乎是不喝酒的。

&nb喝完以後，閔柔柔一頭倒在沙發上。看得出來她心情很不好。半晌喃喃道：“那個孩子內心和身體都破碎不堪了。明明是這麼小的年紀。”

&nb“也許直接殺了他，反倒對他來說比較輕鬆。”殷素芳喟嘆道：“不過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他是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會對他放手。”

&nb“你是意識到了自己身為養父母的責任，所以才說絕不放手的嗎？”

&nb“那種事情我當然知道，別說得那麼直白啊……多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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