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屍怎麼能和他一個狀元爺比? 這話說的柳元宗**聽,從地上起來,走向躺在木板上的女屍。而我就藏在他後面,小心翼翼的跟著他過去。 那具女屍是腳朝著我和柳元宗方向的,身上凌亂的穿著一件紅色的薄旗袍,旗袍下襬很長,包裹住了大半粗壯的腿,還露出截小腿,我看著那腿,腿上還長了根根黑色的毛髮,怎麼看都像是男人的。 “這屍體是個無頭屍!”走在我身前的柳元宗忽然對我說:“而且還是個男人。” “是個無頭的男人?”我驚訝起來,立即向著木板走過去看,那屍體,確實是一具無頭的屍體,從屍體平坦的胸部和粗壯的胳膊來看,這是具穿了女人旗袍和鞋子男人的屍體,而且這具屍體很有可能就是地下那些人頭中的一具。 這女鬼大概是知道柳元宗要來,故意和我們玩得把戲,她還真膽子大,狀元爺都敢戲弄。柳元宗望著四周,一直都皺著眉,似乎有什麼不解的問題,現在我們對那個鬼東西一點都不瞭解,我對柳元宗說我先出去問問翁浩正這是什麼情況。 翁浩正現在坐在翁老爺子身邊哭,見我來了,趕緊的擦乾淨了他眼裡的淚水,看著我,對我說對不起,打擾到我了。&mdsh;&mdsh;白天他爺爺做法前和那些人說了,今天晚上無論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叫他們不要出來看,可是他沒想到爺爺還沒傷到那女鬼一絲一毫,就被那女鬼害了,他去喊下水鎮裡的人,可是沒一個人肯開門,他當時想要是再沒有人理他們,他和爺爺很有可能死在這裡,所以他實在沒辦法了,上次聽他爺爺說叫他遠離一些我,就猜我一定有些本事,所以就把他自己的一魄附在紙人身上,請我過來了。 因為我是陰胎的原因,所以翁老爺子不僅叫他自己的孫子別和我玩,還給梅玲護身符,這麼一說,我忽然有點生翁老爺子的氣來了,看著他被女鬼打成這個樣子我心裡還舒暢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可不是記仇的時候,這關係到翁老爺子的命,我也不敢馬虎。 “那個女鬼是怎麼回事,你能先和我說說嗎?”我問翁浩正。 翁浩正點了點頭,說昨天下午的時候,這下水鎮的人、也就是女屍她父親李老三不知道怎麼打聽到了他爺爺是道人,就來求爺爺說他剛死去的女兒託夢鬧著要給她找個男人陪葬。這陪葬就是陰婚,只有選女人給男人陪葬的,哪有冥婚把男人給女人陪葬的道理,於是她家裡人也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就在給那個女人裝棺材的時候,一個血糊糊的人頭從祠堂上的屋樑上掉了下來,這可把她的家人嚇壞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死了的女人又上了她母親的身,說要把她埋葬可以,但是一定要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給她一起埋,不然她是不會安心走的。 可是現在的世道,又不是以前,花點錢就能買條命,女人還好說,這強壯的男人,可上哪找去啊! 眼見著這件事情一直拖著,那個女鬼一遍遍的來催,並且將一個個的人腦袋往祠堂裡丟,那些腦袋有的都腐爛的認不出臉來了,也不知道那女鬼從哪找來的,這把整個鎮子的人都嚇壞了,都去為他找男人,可是快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願意陪李老三女兒下葬的強壯男人,最後迫不得已,李老三才千打聽萬打聽的,打聽到翁浩正家裡去了。 翁浩正他爺爺以為是什麼小鬼之類的,就答應了李老三,並且還把翁浩正帶過去瞧熱鬧,可是哪知道到了下水鎮,天還沒黑那女人就起屍了,翁老爺子的那些桃木劍道符都對那女鬼沒有一絲作用,那女鬼好像並不怕翁老爺子帶來的這些法器,等翁老爺子的東西都用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女鬼忽然抱住了翁老爺子,也不知道她對翁老爺子幹了什麼,一鬆開翁老爺子,翁老爺子身上就全部都是血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鬼不怕道教的法器的?就算柳元宗這個正鬼,都懼怕桃木劍三分,難不成這女鬼有驚天的本事,可是一個普普通通剛死的女人,怎麼會有這種通天的本事? “我在家的時候梅玲不是和我說姦屍了嗎?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翁浩正聽我這麼平淡的說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