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褲子開裂的聲音,轉身問我,我慌忙的說沒什麼,只是劃破了點褲子,會去補補就好。
李純溫沒有信我的話,轉身按住我的肩,問我傷哪了?我猶豫了下,抓住他的手往我割破了的腿上摸過去,頓時李純溫大聲對我罵了起來,說都流血了還說沒什麼事情,被這鐵絲劃傷了很容易感染上破傷風的!說著李純溫也不經我同意,把我抗在了他肩上,去了他的辦公室。
我總感覺李純溫對我好像不只是老師對普通的學生那樣,有些奇怪,可是又知道奇怪在了哪裡,似乎李純溫對我太過於信任,像我爸這麼對我,可是又不太像,這種信任來的莫名其妙。
李純溫開了他辦公室的燈,將我放在椅子上,把我寬鬆的褲腿捲起來,一條大概有五厘米來長的口子露了出來,口子由下往上,還在留著血。李純溫拿出了一瓶燒酒,辦公室裡沒有軟紙,沒辦法擦拭,他竟然也沒怎麼在意,拉開我的兩條腿用舌頭把我腿上流的血舔乾淨。
這種感覺異常的難受,又癢又疼,而且還無比的尷尬,我扭曲著腿,說我還是回寢室自己弄吧,李純溫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般,舔著我傷口的血像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