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樣。 大夥見我這麼說,說怪不得之前在我上學去的時候,房間裡老能聽見響動聲,原來是我表姐在,說著又轉了話題,往我的房門裡瞅了瞅,小聲的對我說女孩子長這麼高,長得再好看也嫁不出去,就這麼瞅著,也有一米八多的個吧。 我故作尷尬的點了點頭,幾個鄰居就這麼議論了起來,我和她們說了一句我先會屋了,說著便回房了。 把房門一關,頓時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柳元宗見我回來了,叫我過去幫他脫衣服,這紐扣真難解。 看成柳元宗氣成這樣,我一個勁的忍著笑。一顆顆給柳元宗解釦子,我覺的很尷尬,這種感覺總像那些大人即將要幹那種事情了一般,特別是解到柳元宗胸膛這裡的時候,我無意看到了他的胸一眼,臉頓時就紅了,趕緊的別過臉去,柳元宗原本還生氣我給他穿的這身衣服,但忽然看我臉紅的樣子,立馬問我怎麼臉紅了?我說沒有,他笑的很奸詐,立即抓著我的手往他衣服裡摸進去! 我腦子彷彿被電過了一道,手頓時一縮,臉色有點難看,一時間驚得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話了,也沒理柳元宗,轉身回房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這麼反應激烈,雖然我知道柳元宗在和我開玩笑,可是這種感覺就跟和李純溫在一起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各種複雜的念頭湧上來,心裡莫名的很排斥。 晚上上自習的時候,朱蓮香見我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就我我怎麼了? 現在,我一個朋友也沒有,朱蓮香又是我的同桌,我想了會,問朱蓮香比如有男人抓著她的手去摸他,她會有什麼想法? 朱蓮香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沒有人對她這麼幹過。 我無意的看了眼朱蓮香的臉,對她說沒什麼,只是希望真的可以把一些事情忘記,真希望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 “最好的後毀藥就是人的本身,如果想將一樣東西忘記,就不要去在乎就好了,過去了的事情,再怎麼在乎,我們卻還是一直往前走,再怎麼在乎也永遠都回去不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取現在,讓今後不為現在後悔。” 我對著朱蓮香說謝謝,謝謝她安慰我。 可雖然話是這麼說,我還是放不下,我和李純溫的事情,就如條條給壓在心裡的毒蛇,只要稍微的開啟一點點,它們就會藉著這點點的縫隙,將毒液噴的我滿身都是。 這幾天太陽都比較好,星期三上午體育課老師不在,我們可以出去玩的,朱蓮香說她衣服都沒了,想叫我陪她去城中心買件衣服,我答應了他,正好我也想去給柳元宗買些禮物,這幾天我都沒怎麼理他,他心裡肯定也很難過。 城中心與我們學校還坐車還有十幾分鐘的距離,我買東西都很迅速,在一個禮品店買了個陶瓷燒成的古代狀元的娃娃,比柳元宗的巴掌稍微大一點,小臉胖嘟嘟的真可愛,我想這可以放在柳元宗的桌子上做擺設了,朱蓮香買衣服卻沒有她學習上的果斷,她身材很好,大部分衣服都可以穿的,可她就是看不上眼,帶著我跑了好多家的店,都覺的不適合,到最後快要上課了,她才兩手空空的說我們回學校。 我被她帶的走的腳都累了,她拉找我趕集的進校門,說要是再不快點的話就要上課了,我腳實在是累的很,天上的太陽又毒辣,我正打算靠在校門口的牆上歇一會,可是就這麼定下來時,我聽見了一陣我家這邊傳來的爆竹的聲音,並且還有摻了雜質味道的血味。 我對血味特別的敏感,雖然我會控制住我自己想喝血的念頭,現在馬上就兩點了,我們下午兩點上課,朱蓮香催我到教室再歇會,說著過來拉我往校門樓口走,一陣“嘎嘎嘎……”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了過來,只見是我家大白鴨竟然拖著個肥胖的身體從空中朝著我異常艱難的飛了過來! 大白鴨在天上朝我叫著,朝著我腳下摔下來,“嘎嘎嘎……”的啄著我的褲子,帶著我往家裡的方向走,像是很急的樣子! 心裡意識到了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