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宗眉毛挑了一下,叫我過去。
我向著柳元宗走過去了一點,柳元宗摸著我的腦袋居高臨下的對我說:〃叫句狀元爺來聽聽,我就告訴你。〃
〃還真是不要臉。〃我白了一眼柳元宗。本想轉身就走,可是又無比想聽他說這大東西到底是什麼,心裡跟貓抓似的,向著洞口走了幾步,實在忍不住,又轉身向著柳元宗走過去,叫了他一句狀元爺!
柳元宗恨開心的捏了下我臉上的肉,誇了句這肉還真白膩。然hou便要我回去吧,在這裡呆太久了會被別人誤會的。
我頓時就來氣了:〃那你剛才說我叫了你狀元爺你就告訴我這個大東西是什麼難道是騙我的嗎?〃
〃當然是騙你的啦,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告訴你了。〃柳元宗一臉的嬉笑。一點都沒有把我的生qi放在眼裡。
我這會一點都不想理柳元宗了,轉身對他兇:〃你真是不要臉。這麼多年的老鬼了,竟然還和我這種小姑娘玩這種把戲,虧我還省著零花錢給你買雪糕消暑,以後再也不給你買了!〃我說完氣呼呼的就往洞外走,柳元宗大概是看我真生qi了,喊我小娘們見我沒理,又叫白良善我又沒理,後來大聲的在後面朝我喊:〃良善,龍脈移dong,沒有了鎮壓,這些東西開始在躁動了,你幹什麼事情都得小心一點!〃
柳元宗說完後我也便轉身到了寢室前門。現在山脈在向我家這邊移dong,我們學xiào這些以前的鬼東西沒有了東西的鎮壓,他們出現的頻率估計也會越來越兇,之前我在學xiào裡一真都聽著奶奶的話,沒事早睡,所以到現在除了鬼娃,還有三姨太的鬼魂,我幾乎沒有再遇見別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因為怨氣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如果能把他們的怨氣都消了去投胎該有多好。
我在回寢室的樓梯上,我遠遠的就看見有女生在朝我指指點點,我以為是我身上哪裡髒了,低頭往身上看,可是身上乾淨的很,並沒有汙點。這我就奇怪了,那她們指點我幹嘛?梅玲從這幾個女孩子身後冒出來,在每個女孩子身上都來了一記巴掌,說要是再聽見再議論我的話,放學路上最好是小心點!這話頓時嚇得幾個女生抱著頭趕緊的散了。
我走過去問梅玲她們在說我什麼,梅玲一把抱住我的肩,說沒什麼,幾個女的總是在嫉妒別人比他們過的好,也不瞧瞧她們自己這幅傻樣子,怎麼能和我比。丸叉邊。
被梅玲這麼誇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叫梅玲以後可別這麼誇我了,說著到了寢室門口,我伸手開啟寢室裡的門,只聽見寢室離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
〃我經常看見白良善時不時的往狀元洞裡走,你說她是不是去拜什麼邪神啊,還有今天她撈那個人頭的桶還是我的呢,你們說我要不要讓她賠一個給我?〃
〃你想要她賠的話就去說說,我還和你們說,那天王曉紅老師出醜的時候,我朋友就在外面罰站,我朋友說白良善是一隻手就把王曉紅老師的衣服給扯爛了,而且啊,在她快掉下去的時候,竟然像是個鬼一樣不抓住欄杆什麼的,非要抓住欄杆裡曉紅老師的腳,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懷疑她啊,不是人,據說咱們學xiào裡。〃
〃你們在說什麼?!〃梅玲立即踹門進qu,寢室裡頓時就鴉雀無聲了,幾個女生見我和梅玲一起回來,默默的爬上床看書,大家都怕梅玲。
〃我告訴你們這些婊子,今天要不是良善幫你們從井裡拉出一個人頭來,恐怕你們現在還在喝那泡著腐屍的水,你們這些三八竟然還在討論要良善賠桶給你們?誰要賠桶,去喝三口井裡的水再說,別說一個桶,就是十個,老孃也賠的起!〃
梅玲說的豪氣,頓時將寢室裡女生的聲音給壓了下去,可誰知過了一會,一個很細小的聲音從角落了傳了過來:〃可是那桶也是我買的啊,她怎麼不拿別人的桶。〃
說話的是個長的尖嘴猴腮的女生,我們班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zi。
〃李紅英這是你自己找打可別怪我!〃梅玲叫了一句那女孩子的名zi,衝上去直接給了那女孩子一巴掌,然hou將女孩子撂倒在地上用腳踹。我喊了好幾聲,梅玲才停下來,對我說以後要是再有人欺負我,就這麼打,打老實了,你就是她爸媽了。說著踢了一腳地上的女孩子,說她要是敢告訴老師的話,她就去告訴李純溫,李純溫怎麼照顧我和她的那些人又不是沒看見。
把李純溫搬出來後,寢室裡就有幾個女孩子出來道歉,什麼什麼的,反正最後這件事情是平息下來了。
上半年的雨水比較多,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