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的腥味,好臭啊。”
我點了點頭,對梅玲說聞見了。梅玲又將手裡的膽結石往洞內探進去了些,膽結石散發出來的光又強烈了一點。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膽結石怎麼越往裡發的光就越大?是不是裡面有什麼東西與這個膽結石產生了某種關聯,所以這膽結石的光就越來越大?
洞中的路和我們外面的路沒多大的區別,也很平坦,但是卻不像是人工挖出來的,倒是像地上鋪了一塊巨大的長條青石板,一一直延伸到遠處的黑暗裡頭。
梅玲舉著她手裡的膽結石,扶著石頭突兀的洞壁,向著洞裡探腳進去。我立馬就拉住了她,對梅玲說還是等老師來了再說吧,梅玲轉頭看了我一眼,說不礙事,她就在洞口瞅瞅就出來。
梅玲所說的在洞口瞅瞅那只是她自己的觀念,她要是不在洞裡走到無路可走,她是不會出來的。我立即跟著梅玲一起進洞,我也對這個洞充滿了好奇。
這個洞有點像是個沙漏狀,開頭很小,只容我和梅玲鑽井來,所以外頭那三個三清神像往洞口一站,就沒人知道這裡有個洞口,但是經過了口子這裡,是越往裡走裡面就越寬闊,藉著梅玲手裡那個越來越亮的膽結石,模模糊糊的看見我們身在的洞裡比較空曠,長滿滑溜溜青苔的巖壁上溼漉漉的往下滲水,洞裡的風也更大,水浪聲也比剛才清晰多了,一聲聲的響在洞裡,夾著陣陣迴音,一**的盪漾在我們的耳朵裡。
“良善,你說這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石蓮洞啊,好像是說我們這塊地下面有十八個洞,這十八個洞相連起來,就像是朵蓮花一樣,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我覺的應該是真的,但是沒有十八條,只有九條,我估計,洞裡面都是水。”我說著,拉著梅玲,打算再往前走一點,我想,這應該就是之前柳元宗所說的其中一條水龍脈了。
“等會,我鞋帶鬆了,我綁個鞋帶。”梅玲將膽結石給我,她自己蹲下繫鞋帶。我拿著膽結石小心翼翼的向著前方走了幾步,膽結石的光芒的強烈了起來,我伸手將手裡的膽結石再往前探了一點,只見前面已經沒路了,我腳下是個黑乎乎的斷口,那些水浪的聲音,就是從這斷口裡傳出來的。
那斷口似乎很深,我蹲下身來,將膽結石往斷口處放下去了些,膽結石隨著我放下去的深度,越來越亮,把我握著它的手掌骨骼紋路都照的一清二楚,也是藉著這些光,我看見了斷口下面坑坑窪窪的石壁,石壁上全都是那種一指來寬的小孔,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就像是兩片巨大的蜂巢一般,而這有些小孔的口子邊上,有的還露出半小條紅紅的小東西,看起來又軟又黏,很像是蟲子,但又吊在小洞口不動,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樣。
“良善,你在這看什麼啊?”梅玲從後面跑過來問我。
“不知道,你過來看看。”我把梅玲叫了過來。
梅玲看著這斷壁上的紅紅的軟東西,隨手扯了一條出來,對我說:“我覺的有點像螞蟥。”
那隻蟲子被梅玲扯出來後,頓時全身都扭曲了起來,我怕這東西有古怪,趕緊的一拍梅玲的手,叫她趕緊丟了!
梅玲本就沒用多大的力氣抓住那隻紅色的東西,被我用手一拍,那東西頓時就不知道拍到哪去了,我趕緊的彎腰在地上找,梅玲見前面沒路了,便打算回去,我怕這隻螞蟥會甩到我和梅玲的身上去,於是叫梅玲趕緊的看看在不在她的衣服上?
梅玲嫌我麻煩,大概的往她身上掃了兩眼,我也檢查了下我身上,並沒有發現這條紅蟲子之後才慢慢的和梅玲一起出去,梅玲對我回去問問我奶奶,說這舍利子怎麼會發光呢?我奶奶見識的多,興許她會知道。
我點頭答應梅玲。
下午我們是不用上課的,我們六年級的學生全都來了狀元洞裡,我們所有的任課老師也來了,包括李純溫。
我刻意離李純溫坐的很遠,梅玲在主持畢業典禮,我就和柳嬌娥一起坐在最邊上的叫落裡吃餅乾,看著一個個同學上去要麼就是唱歌要麼就是說他們的理想,有的還說著說著就哭了。
“良善,我們馬上要畢業了,你難不難過啊?”柳嬌娥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不難過。
“畢竟我們在這裡呆了兩年了,之前我還不喜歡我班同學,現在想想我們以後有可能不在同一個班了,心裡就有點難受。”
我拍了拍柳嬌娥的背,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因為我不能理解這是種什麼感覺,對我來說,只要今後再也見不到李純溫,只要我以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