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陳二狗沒答應。
張三千吐了吐舌頭,一大一小兩個人剃平頭穿拖鞋,像極了父子。
陳二狗現在做的扎槍純粹是玩票性質,做著玩,跟張三千一樣閒不住。鐵槍頭,四十五公分長,菱形扁頭,尖頭和兩面都細細打磨成鋒利刃口,不敢說吹毛斷髮,但捅進去扎進骨頭後都可以輕鬆拔出來,絕對酣暢,這扎槍到了老獵人的手裡就能把快準狠發揮到極致,一般來說弓箭不頂用後就得靠這扎槍防身,畢竟張家寨像富貴這種敢跟大畜生近身肉搏的猛人只有一個。陳二狗現在要做的是把兩米半的硬木柄安插到槍頭根部的錐形槍褲中,張三千也幫不上大忙,只能湊熱鬧把腳底下一些鋼絲攏到一起,問道:“三叔,老家那兩根槍都有花紋,多漂亮,這槍不刻點?反正你手巧,來點四相八卦什麼的。”
“沒那功夫。”
陳二狗笑道,在住宿樓過道斜豎起扎槍,審視了一下,道:“這槍是用來練手的,反正這裡樹多,不怕扎死幾棵。”
“三叔,啥時候你才能帶我回張家寨?”張三千耷拉著腦袋小聲問道。
“回去作甚?”陳二狗問道。
“我想看你和富貴叔拿扎槍在大雪地裡刺野豬,堵黑瞎子,最好是把那頭東北虎捅死。”張三千抬起頭,一臉嚮往,和稚嫩的感傷,畢竟張家寨再窮再苦,對這個孩子來說也是個家。
陳二狗用力摸了摸張三千的腦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