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對春風滿面的董超也沒好感。
剛喝了口香檳潤嗓子的董超差點沒嗆到。臉一陣紅一陣白,徐北禪丟擲一顆重磅****。道:“齊東吳身邊有個不小地資金圈,我還可以直接告訴你他背後就是江浙和京津財團,幾家私募跟他也有不清爽的關係,他跟李石柄相提並論還早了點,當年廈華跟中信證券聯姻,因為不符合一控一參,中信大佬就想安插親信主持廈華,知道為什麼最終沒有成功嗎?因為有一個瘋子敲開中信董事長辦公室,撂下一句話就摔門而出,你懂得個屁基金,這個人,就是李石柄。”
眾人譁然。
徐北禪接著不冷不熱道:“說這句話誰都有本事,董超你可以,我也可以,但只有李石柄一個人能把廈華帶出今天的成績,如果不是被內部的高層玩了一手篡位,捅到證監會,加上這兩年太扎眼刺激到一群犯紅眼病的人,處處受到各方面重點照顧,今年廈華要是完全按照他的意思,肯定沒齊東吳什麼事,公募就是這德性,忒沒勁,李石柄早該出來另立門戶。”
董超張嘴也不是沉默也不是,尷尬至極,按理說基金這行業他作為半個基金領域明星人物最有發言權,卻被徐北禪嗆聲奪取風頭,實在顏面盡失,原本他還想讓幾個當年沒瞧上眼他地富太太后悔,結果那點小心機全部泡湯,只能硬撐著臉皮心虛道:“你確定都是真的?”
徐北禪朝幾個一直就對他念念不忘的熟女貴婦極其風騷地眨了眨眼,牛逼烘烘地眉目傳情,道:“我跟李石柄是表兄弟,雖然不太親,但好歹每年過年都串個門,你說我確不確定?”
竇顥看到董超吃到一個大癟的窘態,笑得無比燦爛,大快人
吳煌嘆了口氣,輕輕搖頭,這個睡在下鋪的兄弟就這點最讓他無可奈何,喜歡死磕到底,不順眼的人耍酷裝逼,他就一定要更加牛叉地踩上一腳,要知道以前在大學董超敢用30分鐘來炫耀博學,徐北禪就能用30秒來命中要害地反駁擊倒他。
就在徐北禪無意間大出風頭的時候,某位哼著小調的牲口則忙著清理80的房間,他離吳煌這個世界太遙遠,別談什麼掌控幾十億上百億資金地公募基金,也別說什麼李石柄齊東吳這類商界風雲人物,他目前也就是個開過幾輛好車剛討上媳婦地老百姓,靠著5分運氣5分血汗上了位,卻還沒能在南京這座二線城市真正發光發熱,即便他身在宴會聚餐當場,他也說不出驚世駭俗的東西,只能一如既往地仔細聽,用心看,掰命吸納一切好地壞的新鮮營養,只是徐北禪齊東吳這些高不可攀地人物,未必果真跟他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存在。
生活精心策劃的一個個驚喜,總能令人發笑,笑中也許帶血,或者帶澀,董超碰上徐北禪是其中一個例子。
“二狗,你的初戀是哪個女孩?”曹蒹葭跟在陳二狗身後吩咐他幹這幹那,十足小媳婦的作態。
“問這個幹啥?”東搬西挪了將近一個半鐘頭的陳二狗擦了把汗道。
“說說看。”曹蒹葭好奇道。
“算不上初戀,是單相思,準確說是暗戀。”
陳二狗到今天終於可以說得雲淡風輕,“當時在學校算很動人的女生,說話柔柔弱弱,長得也精緻,像個蘇州女人,不過身材很像東北女孩,高挑,加上成績好,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反正一直拿第一,就高考的時候沒發揮好,只有年級第4,挺可惜的,本來她完全可以上北大清華,據說最後去了武漢大學,她男朋友也牛,都拿到手清華計算機系通知書還是跟她一起去武漢。我這種人能做什麼,遠遠看著唄,那個時候也傻,沒勇氣告白,更不會寫情書,足球踢不來,籃球個子不夠,估摸著同窗三年,她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所以以後同學會的時候,你放心,絕對沒有舊情復燃的那種事情,我現在就等著他們邀請我參加同學會,然後我一定要把你帶去,悍馬沒了,不是還有奧迪嘛,關鍵是有你,我也好狠狠揚眉吐氣一下。”
陳二狗咧開嘴,笑得跟拉皮條的好漢成功拐賣了一位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
“那個男人也挺不錯,肯陪著她去武漢,怪不得她能看上。你就不怕我到時候跟人家跑了?”曹蒹葭微笑道。
“怕個,到時候生米都被我煮成熟飯了。”陳二狗嘀咕道。
“我讓你生米煮成熟飯!”曹蒹葭狠狠擰著陳二狗的耳朵。
“媳婦,俺不敢了。”
陳二狗喊著饒命,卻說著最欠抽的話,“俺不就是一不小心摸了你一下屁股和胸部嘛,也許還沒張寡婦大呢,你就俺幹一個鐘頭苦活不說,還要謀殺親夫,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