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睡相。當清晨光線透過窗簾。曹兼葭伸手去關掉床頭燈。突然被陳二狗一把抱住,緊緊摟在懷裡,措手不及地曹兼葭象徵性掙扎一番,陳二狗哪裡容得她脫離魔掌,摟在懷裡打趣道:“不是帥哥也能讓我們曹家大小姐看那麼久?”
曹兼葭也不矯情。安靜依偎在陳二狗懷裡,微笑道:“男人一張皮囊。我才不在乎。”
陳二狗一隻手在她光滑如綢緞地後背上游走。將信將疑道:“不在乎是一回事,但我想在同樣內涵的前提下,正常人都會選擇陳慶之而不是王虎剩,這就是另一回事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相貌和氣質兼得。還是說你的境界已經超出我地理解範疇?”
曹兼葭眨了眨眼睛道:“天機不可洩露。”
陳二狗沒有刨根問底。
曹兼葭比他早些起床。柔柔弱弱坐在梳妝鏡前,一襲蘇州鎮湖綢緞睡衣。歪著腦袋打理一頭青絲。曲線妖嬈,陳二狗雖然談不上藝術涵養,也懶得附庸風雅。但京劇是陳半閒老爺子從小在他身上栽培下的種子,所以在陳二狗心目中,如果將竹葉青視作花旦,那麼曹兼葭就是他這輩子最驚心動魄的“大青衣”,雖然是女性,嫵媚卻不失清剛。大氣磅礴,曹兼葭當然是極漂亮動人地。但真正讓陳二狗痴醉地還是她身上那股氣焰。陳家老爺子說要養陳富貴一身跋扈氣焰,可見這氣焰二字也不絕對是貶義詞,曹家從老太爺到曹上將再到傅家女人集合兩個家族才培養出一位繼承人,到頭來被無名小卒陳二狗拱了去。也怪不得傅穎這個丈母孃看女婿也沒辦法越看越順眼。至於李家那位跟曹兼葭訂下娃娃親地牛叉男人竟然沒大打出手,才是外界眼中最弔詭的事情,越是這樣。陳二狗就越有畸形地快感,那種酣暢淋漓,就像清末時代一個綠林莽夫綁架了格格妃子一般心滿意足地陳二狗躺在床上欣賞自己媳婦地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