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成湯王的國王;只不過,想要贏得你這麼一個女人的心;”
帝辛走到露臺邊,扶著白玉雕欄,狼煙滾滾,可以清晰看到,朝歌城內已湧入西歧軍隊的身影;
“大王,妲己會信守誓言,永遠陪著您的;”妲己拔出劍,未待帝辛反映過來,往腹中一刺,眼前的瑰麗的景緻不住的晃動;
帝辛飲恨的臉,在眼前不斷重疊;
“怎麼這麼傻,你又能好去哪裡?你也在揹負,一個令孤亡國的妖婦,一個媚笑,就足以讓無數忠臣血濺王宮,一名話語,就能讓孤為了你,傾其所有;”
“妲己,你不知道,如果可以重一次,孤,一定不會像當年那樣;”帝辛抱著妲己的身體,嚎啕大哭;
“如果可以重一次,孤,一定會告訴他們,你有多好;”
公元前1046年,大商為周武王所滅,帝辛自焚於露臺;漫天火光裡,傾盡大商國力興建的露臺,化為一片廢墟。
人生幾度秋3
在帝辛的身影化為飛灰之前,西歧的領軍,旦,看到一個女子,婉然的身影,身著王后的華服,一同躍入烈火中。
熊熊燃燒的烈火,映出帝辛與那女子恩愛纏綿,他們十指相扣,相依相偎,化為屢屢青煙;
旦,在一瞬間,迷濛了雙眼,是她,是她,得見其人,真是縱使相逢卻始終不曾相識;旦立於駿馬之上,西歧的號手吹著號角;
他向臣服下的商人宣佈道:“今一代暴君及妖妃蘇妲己自焚於露臺,暴君帝辛一生殘暴荒淫,寵愛妖妃,不祀祖先天地神明,不與兄弟友愛,重用奸邪小人,暴虐百姓,導致王國;今我西歧文王、武王有聖賢之德,順應天命,取商而代之···”
細雨漸歇,商的沒落,是西周的崛起。
一輛馬車賓士在城外,旦騎著駿馬緊隨其後,“駕、駕,”他在馬背上一陣焦急,不斷的加著鞭子,低唬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車轆軲的搖晃聲,將妲己驚醒,她抬了抬眼皮子,虛弱的望了望四周,香浮滿面含淚,坐於一旁,她紅腫著雙眼,失聲泣道:“娘娘,大王、還有王后,都—,”
她悲悽的哭聲令妲己肝腸寸斷、幾近瘋狂,她抓著香浮的衣襟道:“我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
“我以能為大王所做的,就是守住永不分離的誓言啊!”
劇情的情緒起伏,令她包紮的傷口,不斷沁出鮮血,“啊,”口裡一陣腥甜,妲己撐不住,噴湧出一口鮮血;
見此情形,香浮連忙擦了擦眼淚,替妲己止血,方道:“請娘娘保重身體,是大王命奴婢送娘娘離開的,是大王為您包紮的傷口;”
“大王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啊!”妲己在極度的悲憤裡撕開繃帶,直捅著自己腹部的傷口;
“您將我留下,將自由還給我,將我送回他的身邊;為什麼啊!我還有什麼臉,再這世間活下去,今生今生,來生來世,我哪什麼來償還虧欠你的;”
“我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
情到深處人孤獨
這是西歧城外渭水邊一座雅靜的宅子,推開窗稜,便可以不遠處渭水邊起伏的蘆葦,還有飄蕩的蘆花,不時隨著晨風,湧進窗戶;
一年過去了,妲己的身體已漸復元,她在這座宅子中靜養了一年,早已沒有初來時的傷心欲絕;
香浮“吱呀”一聲推開房門,手裡捧一籃秋離,淺笑道:“娘娘,”她連忙掩了掩,坐在案几旁替妲己削梨;
水脆的酥梨,隨著果皮的脫露出瑩白的果肉,她將削好的酥梨遞到妲己跟前:“又忘了,如今您的身份是周公的侍妾,應稱為夫人;”
妲己輕咬一口酥梨,清涼之感令她微微一笑,香浮有些失神,方歡天喜地的笑道:“夫人,您終於會笑了,一年了,一年了,您終於會笑了;”
“這梨,可真好吃啊!脆甜脆甜的,又涼沁沁的,直落在心底;”
“夫人要是喜歡,周公大人一定會將西歧城內,所以的酥梨給您尋來的;”
見妲己有了胃口,香浮又忙削了一隻,妲己捧起香浮的手,含笑道:“這麼多年來,多虧了你,伴在我的身邊啊!”
“夫人,”香浮紅了眼眶,她的雙手顫動:“奴婢知道,您心裡還有介懷;”
“人去了,可活著的人,總得為自己打算不是?”香浮想要解開妲己心中的心結,她只當帝辛的死,令她頗為內疚;
妲己將手搭在香浮的手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