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伯邑考的親吻細膩而溫柔,有別於帝辛的掠奪,想要抗拒,妲己欲推開伯邑考,卻又為這種甜蜜的親吻而感到蠱惑;
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儒雅,與旦,是那麼相似,這個陌生的男人,給了妲己似曾相識之感;
宮婢的輕輕掙扎,而非極力抗拒,在伯邑考的眼中,更是挑起他的情慾;
他伯邑考,翩翩少年,自詡清高,從不曾追逐於女色,在西歧,總是有無數少女爭相投懷送抱,而這個宮婢;
大商的習俗,但凡坐客於他人,主人派遣的女奴,不僅服侍起居,更是相伴於床闈;
“不要害怕,”他摁倒妲己,細膩的肌膚與妲己相契,“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耳畔被吹入暖暖的熱風,耳心是伯邑考舌尖極盡溫柔,肌膚的相觸,與掌心酥麻的撫就,妲己沒有拒絕;
在有蘇部,男女之間的相悅,是那樣自然而尋常,只要彼此喜歡,藍天白雲之下,綠草湖畔之間,隨處可見男歡女愛交合的身影;
妲己與小妹還在很小的時候,就目睹過父親,與部族中女子的魚水之歡;
“啊,”伯邑考進入妲己緊實的身體,出於本能,妲己緊緊攀著伯邑考的雙肩;
像那個大雨紛飛的夜裡,她緊緊依偎在旦的懷抱中,為他取暖,一場悱惻纏綿,伯邑考久久不願從妲己的身體離去;
伯邑考柔情似蠱3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伯邑考輕含妲己的耳垂;
映入伯邑考清秀的眉目中,是妲己慵懶的形容,她眨了眨明眸,因歡愛而濡溼的長髮貼在額際,還有嫣紅的臉色和紅腫的櫻唇;
那半開半閉的明眸,在清純中很是冶豔;
“我,”妲己欲言又止,“不要再說了,”伯邑考在妲己清純的身體裡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慾望,一次又一次,摟著妲己求歡;
與喜歡的人纏綿,會如此這般嗎?妲己感到被溫暖的懷抱所包裹的,不是眼前這個人,而是旦;
一定是天神,將這個人派給自己,以解相思、以解慰藉;
“我得走了,”當伯邑考筋疲力盡從妲己的身體裡抽離之際,妲己迅速穿起衣衫,整理好長髮,“不留下來嗎?”清高如伯邑考,從不曾留女子過夜;
這一次,他抓著妲己的手,“不了,”未等伯邑考說完,妲己已轉過身;
“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你?”伯邑考一個劍步,從身後緊緊環著妲己不盈一握的腰身,“再說吧!”
那樣坦然、那樣淺淡,在激情之後妲己像迅速熄滅的火焰,在瞬息冰冷,掙脫開伯邑考的懷抱,她匆匆回到鳴鸞殿;
“娘娘,您去哪兒了?”香浮仍穿著蠶衣,戴著重重珠玉,儼然如主子斥責妲己,“王后娘娘派宮婢來傳話,說晚些大王會駕臨鳴鸞殿;”
見香浮衣飾華麗,珠搖玉晃,遠遠瞧著亦是動人之姿,妲己低斂蛾眉,心生一計:“香浮,你想做娘娘嗎?”
“我,奴婢怎麼敢有非份之想?”香浮一雙眼,卻大膽的躍過妲己,朝殿外望去,她,是那麼期待與希冀,被帝辛寵幸,
“你只告訴我,是想,還是不想,”妲己明知香浮所想,她在慢慢擺佈這個輕佻的女子;
“若,”香浮已向妲己卸下防備,“我可以幫你,”妲己附在香浮的耳畔一陣低語,她的身上還帶有伯邑考淡淡的體味,她的臉上還凝結著歡愛之後的紅暈。
香浮
天邊的紅霞將盡,帝辛踩著最後一道餘光,駕臨王后所居的鳴鸞殿,宮婢挑起珠簾,王后自是打疊起笑容:“姣好恭請大王聖安;”
“免禮,”帝辛有些心不在焉,澄黃的虎目躍過王后,望向不遠處的偏殿,明顯,他是為了偏殿中曼妙的身影而來;
王后當然知道帝辛的稟性,即使棲姬媚功再足,新歡當前;
又是有別於後宮諸妃,那樣清純的女子,帝辛,怎麼可能不來她這裡;
“蘇妹妹,”王后叫得極其親暱,“正在偏殿梳妝,”
“哦,是嗎?”在王后的摻扶下,帝辛懷著無比希冀又好奇的心理,在鳴鸞殿正殿坐下;
宮婢放下珠簾,王后捧上美酒,“大王,臣妾聽聞西伯侯之子居於雁棲殿,又撫得一手好琴,臣妾召了他過來,給大王助興;”
接過金爵,清純而甘冽的美酒,如妲己醉人的形容,“王后如今愈發善解人意;”
望著王后,姣好年輕時的形容浮現在帝辛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