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甚為刺耳的童音,血胡老相當不自在的把視線挪向別處。被個小娃猜中心事,他又如何坦然處之?
當下有些狡辯道:“不是,不是。我是真怕你性命不保,那書上所云宕機九成九。你活下去的機率不過十成中的十之一,這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何苦……”
“別說了!”柴俊之一聲狂吼,猶那得了失心瘋的狂人一般打斷血胡老的講話。“我曾經可是個棄嬰,別跟我講這些。”
“棄嬰?這……那你的親姐姐?”血胡老一聽驟感呆滯,心頭一片迷霧。
“算了,不說這個了。也根本說不清,已經過去了。”收復一下情緒,柴俊之平靜的說道。轉而話鋒一變揚聲道:“你百年多的時光歲月都能經歷些什麼苦痛,我能懂。你擔心你害怕我皆是心裡明白的通透,其實你讓我選那煅胎之時我便明白了。若真心為我性命著想,你為什麼不讓我選那安胎?五五之數難道又是真的安全?”
面對眼前小娃的咄咄逼人之語,血胡老出奇的平靜,唉了一聲便告沉寂,似是預設了。
呵呵,柴俊之傲然一笑:“也許我經歷的沒有你多,但是吃過的苦在另一種條件下說是等同也不是不可以。痠疼苦辣、屎尿澆身是啥滋味,我想以我的體會。我們兩者相差並不多,無非身份時代不同。”
額頭的細小青筋抖了幾下,柴俊之深吸一口氣道:“爺爺,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以前所能遇到的機遇並不多,可以說是一種難於一切產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