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己剛風華正茂的狀態。血胡老感到不可思議,連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呵呵,想不到禽獸過了一百多年,我終於把那逆天咒解了。我可以不用再作禽獸了,可以想正常人那樣活著了。呵呵……”血胡老笑的有些發狂,猛然間臉色一變又狂笑道:“我有機會了,我有機會了,我終於有機會可以自裁來洗刷身上的罪孽了。族人們,等著我。等我謝完了小友,了斷一番事後便來見你們,為你們贖罪。”
說著,血胡老便急忙抱起柴俊之,嘴裡不安的叫道:“小友,小友,你怎麼了?”
看著柴俊之那原本粉雕玉琢般的白嫩臉龐此刻竟泛著死人一般的青灰色,再及那一身已然變皺失去彈性的面板。血胡老只感到眼中發澀,心中愧疚,兩行清淚便是從眼角流出。
“是了,一切都是因為我。為了救我,你全身的血液怕是都已被我吸光。一個常人不也就是隻有一萬滴左右的鮮血麼?你為什麼不跑反而還割腕放血呢?”
哽咽一聲,血胡老彷彿明瞭了一切。
“這都怪我,如果我不咒發,神志清醒。你每次給我飲一千滴血便是可以,只要十次我便也能解開逆天咒。雖是進度慢些,但你卻不致丟了性命,你不是個大人僅僅只是個孩子!都怪我。”
啊——仰天一聲怒吼。
這座還在矗立的石屋便是分崩離析,隨著那聲伴有無盡悔意和謙意的吼聲化成一堆廢墟。
“想我以前有仇必報,有恩必銷。小友你救了我,更是給了我一個可以贖罪的機會。這等天大恩德,讓我怎麼還?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堅決不會。”
番然醒悟過來的血胡老,一擦眼角的淚痕忙把柴俊之安放在地上。語氣急燥的說道:“我該怎麼辦?怎麼救?要什麼咒術才行?”
血胡老一邊來回的走動,一邊心急火燎的思索著。但凡是擋在腳前的破碎石塊,都是被他一腳踢飛數里之遠,稍後遠處的山谷某處便是騰起一陣泥霧或者倒塌一些樹木。這使得山谷中的一些荒獸驚恐不已,稍不留神便是命隕空中飛石之下,成就那無妄之災。
猛然間,在血胡老再次踢飛一塊石頭後。地上的一處血跡映入了他的眼簾點醒了血胡老,彷彿醍醐灌頂一般暢然通透。
“我當真是咒斗大陸第一傻,小友為了救我失去了身上的血液,我要作的就是給他血液而不是一門心思想著用什麼咒術來醫治他。愚昧啊!”
想到此,血胡老把柴俊之的小嘴一掰。
自己的雙手便是分別並指成刀朝著自己的雙腕切去,須臾間那鮮血便是井噴似的流出,嘩啦啦的一片。
奈何此時的柴俊之意識全無,嘴巴張的太小。這些鮮血只有少數流進口中,其他多數都是淋在了頭部,紅窪窪的一臉。好在是人血淋頭而非狗血淋頭,不然柴俊之怕是又會氣不打一處來。
見此情形,血胡老忙用咒力引導著自己的鮮血聚攏著流進柴俊之的小嘴裡,源源不斷。
還別說,這血還當真是哪生命之泉。
被血胡老咒力控制下的血液化作一股股細流,不斷在柴俊之的軀體內奔騰迴圈。這才不一會的功夫,柴俊之的小臉便是開始有了血色,手腕上的創口也開始慢慢癒合。
如果柴俊之此時醒著便是會感嘆一番,是不是那血胡老也曾去過自己的前世,看了那部叫作《聖鬥士星矢》的動畫片。那部動畫可是他小時候七八歲在孤兒院裡看到的最經典的動畫片,那怕已經時隔近二十年也是他心目中的經典。
這此時血胡老的動作和形神,像極了闖十二宮時在穆那用血修補聖衣的COSPLAY,唯一差別的就是被修補的事物不一樣,一個是聖衣一個是人罷了。
就算如此,柴俊之也應該自豪了。想想那血胡老百年多一直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這普天之下只有他放別人血的份,何曾自己放血救過別人?
已經有超過四成的血液被血胡老輸進了柴俊之的體內,由於血胡老體內的血液有了柴俊之返胎藥性抗過去後遺留下來的功效,期間雙腕切破的傷口自動癒合了七八次,都被血胡老以強勢的自殘方法再次割破。
但是不得不說,相比起用牙來咬還是雙手左右互搏來的更帥氣一些。
此時已經近五成的血液流進了柴俊之的嘴裡,血胡老再怎麼牛比卻依然還是個人不是神,再加上一邊往外放血的同時還要用咒力控制血液。這一會兒,豆滴大的汗珠便是密佈在了血胡老的額頭和鼻間,竟如那清晨日出時的露蒿。
“小友,撐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