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過的爽快中,她沒有想過原來被人強迫性的霪弄竟然也能如此的快樂。
聶北在想,是時候進入大姨子那禁忌的空間裡翻雲覆雨了,用強悍的肉槍‘刺殺’人妻的羞恥、人母的尊嚴、大姨子的禁忌、讓她徹底的墮落在霪欲的海洋裡……
聶北用手輕輕的將大姨子溫文嫻的白嫩玉腿分開,把曲起的膝蓋M字型的壓在床上,軟綿綿的肉體任聶北擺佈,沒有遇到絲毫的抵抗,費嫩嫩的大花朵在露出了它淫褻的形態,蜷卷的濃密的芳草,像塊烏黑的毯子覆蓋在人妻人母的粉胯下,羞答答的把粉嫩的肥沃花朵兒遮掩起來,鮮紅肉嫩的一道慾望深淵就裂開在芳草中間,肉縫裡的嫩肉顏色鮮紅肥水潺潺,看起來也是油亮亮的,水澤的國度泥濘的世界,慾望的深潭,那裡是人妻人母快樂的泉源、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是她慾求不滿的深泉之所,更是男人征伐、耕耘的場所,肚子裡已經有她男人種下的果實,但聶北依然迷戀那裡的肥沃和火熱,潺潺滲出來的透明、滑膩、粘稠的液體就好像可以解聶北內心的乾渴。
聶北雙眼噴射出駭人的‘兇光’,挺著脹痛的Rou棒半跪在大姨子的玉腿中間,粗長的肉槍牴觸在大姨子的粉胯上,圓滑、碩大的Gui頭在大姨子的兩條光潔細膩的大腿內側廝磨著,槍頭在烏黑油亮的芳草堆裡撥弄著,肥膩的霪水沾溼了槍頭,使得本來就圓滑的Gui頭越發的光亮,銀光閃閃的就像無堅不摧的槍頭一般。
溼淋淋的肉|穴在隨著人妻人母急促的呼吸本能的蠕磨著,肉滾肉的褶皺看上去就像一個絞肉的深洞,粘稠的騷水咕咕流淌,聶北的槍頭忍不住抵在洞口上研磨起來……
女人敏感而脆弱的良田被聶北這個貪婪無恥的農夫趕入泥牛安上犁耙隨時會強行犁開泥土恣意耕耘,溫文嫻受到強烈的刺激,反而從仙境中回過神來,頓時驚惶不安起來,“啊……不要……你……你不要進來……求求你了……不要!”
笨拙的香軀在聶北的身下不安的掙扎著,
“可是文嫻姐姐,你的‘小嘴兒’不斷流水哦,不堵住的話行嗎?”聶北俯撐在溫文嫻的身上,熱火的雙唇若即若離的遊走在溫文嫻的臉頰附近,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那臊熱的臉蛋。
“……”溫文嫻臊的掙扎著,聶北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掙扎有些軟弱無力,不夠,在輕微的掙扎中,胸前那對奶水充足的Ru房在盪漾著,|乳香幽幽的奶水在Ru房四周塗上一層|乳白色的‘膠水’!
“文嫻姐姐,你不出聲我當你預設讓我插進去了唷!”溫文嫻此時在聶北的眼裡就是嘴裡的肉了,好整以暇的欣賞著人妻人母在突破禁忌時那哀羞、害臊、婉轉、難堪的神情。
溫文嫻掙扎含淚的眸子羞怯怯的望著聶北,秀髮披散的臻首輕而急的左右搖晃,“不要,你……你下來,不能插進去……嗯……我是文清姐姐,你以後娶了文清我也是你姐姐,你不能……不能這樣……”
在花田大門徘徊的危險讓溫文嫻的身體繃緊了,害怕那粗長的大東西不顧一切的忽然闖進來,害怕自己從此失貞,愧對丈夫,更害怕那壞蛋不知輕重的衝擊來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可是……身體裡越來越旺盛的慾火卻讓她備受煎熬,若即若離的禁忌接觸就彷彿在一鍋沸騰的油上嘗試著擦火一樣,思想和身體的鬥爭讓她眼神慌亂至極,時喜時悲、時哀時羞。
聶北能感受到大姨子體內的慾火被自己撩撥起來了,要壓制下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也不急著插進去奪走她的一切,反而像一頭狡猾的狼一樣在花田的大門上廝磨著,若即若離的挑逗著,偶爾用碩圓巨大的Gui頭擠壓一下,似乎就要插進去一樣,鬧得溫文嫻屏住呼吸簌簌發抖以為不可避免要承受比自己小一半的男子的深入佔有的時候卻又恢復到若即若離的狀態,多次往復後精神陷入極度矛盾的溫文嫻就渾身香汗了,身子越來越熱,紅撲撲的……慾火的煎熬讓她一雙玉腿不受控制的纏上了聶北的腰際,粉胯輕抬著,汩汩的霪水不停的流下來……
聶北舔吻著她的耳垂邪邪的笑道,“文嫻姐姐,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兄弟恨恨的插你的肥嫩肉|穴咧?”
“嗯……”聶北現在就是在她耳邊吹一口氣也讓她嬌軀一陣輕顫,禁不住的嬌吟飄出性感的小嘴,臉蛋羞赧隱現,禁不住那羞人的渴求和無恥的反應,她別過頭去。
“文嫻姐姐要不要我插進去啊?”Gui頭在人妻人母的禁地大門上研磨著,兩人的生殖器官早已經溼淋淋的了,全部都是人妻肥田裡滲漏處來的霪水霪液。
“……”這次溫文嫻就死死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