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進來,不過現在也好,你們華山派也不見得會和我們聖教有個好來往,現在一併解決了也不算什麼難事,倒也省事!”
紫衣女子雖然話多了些,但她的神色依然很是冷酷。
華山第二大弟子武陽劍式一抖,‘嗡’的一聲清吟,盛氣的喝道,“魔教妖女,你當我們華山派是什麼?今天我們誓死相搏,你等亦休想佔得了便宜!”
“就憑你們四個華山弟子?”
四大金剛站出身來,輕蔑的望了一眼被圍逼在懸崖上的對手,一人一言譏誚的道,“縱使神仙乍現也休想逃脫了!”
“跳下去就可以!”
“飛也行!”
“哈哈……”
白崇白眉一皺,顧左右而言道,“我們不要再和這些將死之人囉嗦,把他們趕下懸崖再說,皇帝一死,突厥揮兵南下,我等就勢起事,大事可為也!”
“不要給他們有喘息的機會!”
白崇是那種不惜一切代價消滅敵手的人,對聖姑今日的‘多言’有些不滿,卻不敢直言,此時借四大金剛出口,倒也好說,“聖姑,我們得一口氣拿下他們,省得夜長夢多!”
事實上這時候誰也知道紫衣女子是白蓮教紫衣女子無疑,但她好像沒有要回答白崇的話,只是側身望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一名布衣老者,但見那老者佇立在一邊,不動聲色,彷彿一個事不關己的老叟,乾癟如柴的身體看上去不甚有力,站著都嫌危險,他四肢如麻桿似的,皮包骨的感覺看著都讓人心有惴惴,那面容如樹皮般粗糙,歲月的刻畫很是精彩,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