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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現了,從北邊封鎖線那邊傳來的小道訊息隨著軍民對峙時的交談變得越來越多,傳播的內容也越來越富有傳奇內容,關於秦新和娜其婭在當地神奇的瘟疫治療方法在軍營裡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許多普通士兵甚至是低階計程車官都開始暗地裡觀察留意這些氣色明顯正常的所謂瘟疫攜帶者,私下還在一起討論到底事情是怎麼發展的,那些接觸了薩西尼亞好處的中高階軍官當然是萬分惱怒,對下屬這些行為自然是嚴厲呵斥,但是紙總是包不住火,某些小訊息、尤其是關於援助物資大量地流落軍營,且被高階軍官私分的話題被下級士兵和軍官鬧得沸沸揚揚。

雖然秦新和娜其婭對瘟疫的治療聖水進行了嚴格地管理和控制,但是還是有部分不可避免地被某些精明的人收集起來高價交易,當然,交易的物件肯定不是平原上這些隨時都可以免費得到治療的人,而是那些藏在薩西尼亞、整日惶恐不安的富人階層。每天,封鎖線的某處木柵欄邊上都會出現一群來自薩西尼亞的居民在焦急地等待,這些衣者光鮮的人們在數個小時的無聊等待後就會看見一兩個穿著貧寒但是態度傲慢的人提著一包聖水前來交易,然後以秦新和娜其婭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價格獲得那些被重新分裝過的小瓶子。

軍營裡計程車兵這幾天對秦新的態度可以說是越來越恭敬,不少人每天都會抽時間,甚至是向軍官提出各種各樣的藉口來秦新住的營帳附近溜達,趁機靠在隔離帶上和秦新攀談,這正好投秦新所好,這樣他就可以很方便地瞭解軍營裡、甚至是薩西尼亞發生的任何事情。

“秦閣下,恕我冒昧,我知道像……您這樣高貴的光明教會成員……是不可能騙人的……呃……”

面前是一位小軍官,懶散地靠在木欄邊,身上的鎧甲明顯穿得鬆垮垮的,連頭盔都不知道丟在什麼地方,長劍也隨意地架在一邊,如今正提著一瓶酒邊喝邊吐著酒氣,秦新認得他,是負責專門照看(管制?)自己在軍營生活的小頭目,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老是神秘兮兮地圍著自己聊天,談話的內容大多是讚揚奉承的話,然後就是訴苦。

“分隊長大人……好象您這次又喝多了吧?”

秦新確實不太適應這個大陸出產的酒在人的胃裡轉一圈後又反出身體的那股味道,側著身體,緊皺著眉頭說著,一邊還偷偷地扇著鼻子邊的空氣,企圖加速空氣流通以驅散刺鼻的氣味。

“我……可沒喝多少……嘿嘿……這算什麼……這樣的酒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其實……我們那有閣下您風光啊……那麼有錢……”

小軍官顯然已經語無倫次了,被酒精浸潤菲紅的面部肌肉痙攣抽動著,露出奇怪的笑容,似乎早知道什麼底細。

“您的意思是?”

“嗨……閣下……哎呀,去***,還是叫你一聲兄弟吧……這裡誰不知道你是那邊……”軍官努著嘴,對著封鎖線虛指了一下,“那裡的瘟疫難道不是您和祭司大人治療的嗎……軍營的弟兄們都知道……而且你這次來送信,肯定是要求薩西尼亞撤除封鎖的,嘿嘿……不知道你這次從那裡帶了多少來啊……”

說完,小軍官將喝了一半的酒瓶給扔了出去,然後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了個圓圈的手勢,猥褻地笑著。

“你的意思是……我帶了很多錢?誰給你說的?”

秦新苦笑不得,現在自己身上有多少,自己還不清楚嗎?

“嗨……怕什麼,誰不知道你這次治療瘟疫可是大大的發筆財啊……看看那些平原上的人……嘿嘿……真***……老子都想進去了……”

“大人,可不可以說得明白點,在下確實不知道你的意思……”

秦新覺得問題越來越在自己的思考之外,到底這幾天又發生了什麼,會讓這些軍人發生這些奇妙的想法,而且態度也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

小軍官這下可不得了了,先是瞪著一雙寫滿“我什麼都知道”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新,然後乾脆歪歪斜斜地一腳踩著木欄,居然當著秦新和周圍幾個站崗士兵的面翻進了隔離帶,然後一把抓著秦新的小手,也不管對方是否舒服,搖搖晃晃地就朝秦新住的營帳走去。

幹什麼啊……拉得手痛……還要幹什麼?把被子給掀開幹什麼……喂……大哥,你脫衣服幹什麼啊……哎呀……不要啊!!!

狹小地帳篷裡,一個喝得爛醉吐著酒氣的軍官將一個嬌弱的少年一把推在床上,然後把床單扯開蓋住對方,而自己則醉熏熏地脫著鎧甲。

秦新全身發抖,雖然一身鎧甲還沒被對方脫掉,但是現在已